喉部,让他将龙柱抵到更深处,我一手留在肉身根部,怕他再让我吞入整根,幸而他并未再深入,但肉棒也将小嘴绷得紧紧的,深入七分次次刮过喉头软肉才肯抽出,然后再顶入。
过了许久,哥哥喘息渐重,肉刃好似又涨大了些,我的嘴张得已经麻木,唇舌用力收紧,他忽地双手用力一按我的头,肉棒向上一顶,我立时眼角噙泪,喉头一痛,呼吸一窒,一股麝香热流直灌入喉中,不待我反应,便将他的纯阳尽吞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