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部位。
“嘿嘿……也就是韩法官每天大便的地方,对吗?”男人无比下流地追加解
释。
韩冰虹几乎羞得昏过去,与此同时体内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直肠深处传
来阵阵麻痒,子宫不停的抽搐。
肛交的高氵朝就要出现,赖文昌象头老公牛喘着粗气,下体快速挺动,发狂似
的顶插,韩冰虹在他身上被插得花枝颠倒,呼天抢地。
粗长的ròu棒象要把她五脏六腑贯穿,好象已经顶到了心坎上。
“啊……不行了……”女法官疯狂了。
“过不过瘾……”男人吼叫着,火热的精浆象子弹般射入女法官的肛肠里。
“啊……”韩冰虹大叫着向后仰,身体倒在男人身上,两条雪白美腿突然僵
直。
在城市上空大法官韩冰虹无耻地达到了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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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周末的夜晚,繁华的都市五光十色,人们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
仁东医院告别了白天的繁闹归于寂静,偌大的医院显得空荡荡,只有住院部
和少数几个科室中透出亮光。
夜路上空无一人,只有草丛中传出不知名小虫吱吱的鸣叫,月光透过树木葱
茏的枝叶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陆离的影子,峭楞楞如鬼魅一般,太平间后
那座的白色大楼竖在黑暗中,yīn森森的有点怕人。
夜色中两条黑影消然靠近那幢白色建筑,在不远处的花圃中潜伏下来。
整幢建筑物黑漆漆的,入口的门关上了,只有底层和二楼的两个窗口发出微
弱的灯光,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种地方白天人多就不觉得怎么样,但到了夜晚,yīn气就很重,一般人是不
愿到这里来的。
韩冰婵的心七上八下的,虽然在公安厅做过法医,也解剖过尸体,但夜探太
平间这种事还是挺怕人的,这是人之常情。尽管表面上装得镇静,其实内心里有
点发毛。
“有灯光……看来里面有人……”是韩冰婵的声音。
“有人更好,没有人的话,说明监控系统可能在工作,反而不好办……”
叶姿低声道说,一边观察着前方。
“会不会有人值班……”
“试试便知……”叶姿捡起一块石子,朝玻璃窗扔去。
“嘭……”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两人同时伏低,透过花丛注视着前方。
这招投石问路还真有用,不一会门开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走出来,手
上拿着电筒,警惕地四下察看着,又仔细看了看被打碎的玻璃,迟疑半响,扭头
望向花圃的方向,并打开了手电筒。
一道耀眼的白光射来,冰婵和叶姿马上低下头。
男人用电筒四下照照,发现并无异常,但还是向着花圃走了过来,看得出他
还是很慎重负责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韩冰婵紧张地望了一眼叶姿,叶姿示意她别出声,一把小
型发射驽取在手上。
男人只是走了几米,手电往花圃里四下照照,见没什么可疑,转身照射其它
地方。
叶姿瞧准时机突然直起身,弓驽瞄准男人的后颈。
“一,二,三……”叶姿心里默默数着。
她习惯在数到五之前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嗤”一支麻醉针如箭射出。
三秒钟的瞄准时间对一名神射手来说实在太充裕了
结果可想而知。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便瘫了下去。
叶姿收起弓驽一甩头,示意韩冰婵动手。
两条黑影从花丛里窜出,猫着腰疾步奔向昏迷的男人。
这个家伙还真重,叶姿和韩冰婵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抬到花从的最深处,如
无意外他可以在花间酣睡上五个小时。
叶姿从那男人的身搜出一串钥匙,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看看大楼那边并无什么异常,便穿上医院的白大褂,戴上口罩,装成巡
夜的医生。
“走……”
两人闪入门里,过道里只亮着一支老化的日光灯,发出绵花般无力的绒光,
照不到远处的角落,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每个房间的门都关着,消无声
息,死气沉沉的样子。
叶姿朝四下里扫了一眼,看看是否装有监视器探头。
两人贴着墙消无声息前行,边行边察看四周。
长长的过道里什么都没有,拐角处是楼梯。韩冰婵看了一眼叶姿,意思是要
不要上二楼。
叶姿抬头看了看,又朝楼梯方向的过道望了一下,只见尽头是一道门,上半
部是磨沙玻璃,上面贴着几个字,隐约可见是“杂物间闲人免进!”
叶姿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环境,感觉这个地方可能问题。
因为这个方位是整座建筑物和太平间相距最近的一面,而入口却设在不起眼
的楼梯角尽头,越是那种看上去不显眼的地方,可能就是隐藏重大秘密的所在。
那道门从里面反锁着,叶姿取出那串钥匙,试了五六条,最后还真的打开
了。
门里却不象是杂物间,中间一条走道,两边是对开的房门,那些门全关着,
只有左边的一间房亮着灯光。
韩冰婵与叶姿对望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到那间房的门边,门是锁着的,两
人屏住呼吸倾听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人声。
叶姿抬眼一看,只见门上方是一扇玻璃透气窗,但关着。她示意韩冰婵给她
看风,然后双手举起,刚好能攀附到门的横框,只见她十指钩在门框上,运力上
臂,引体向上,把身子慢慢地提了上去。
叶姿屏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