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精液喷在她身上。
只是年少的我终究低估了性对人的魔力。
我终於伸出略带颤抖的双手,先解下母亲的胸罩,露出了母亲那对浑圆丰硕的乳房,我又伸手拉下母亲身上薄薄的内裤,我从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亲手为母亲脱下她的胸罩与内裤。
当那粉红色的绵质内裤由母亲腰际拉下,乌黑发亮的阴毛就映入我的眼,在那阴毛丛中我看见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那是我出生的地方,十五年前我就是从这里生出来。
当母亲的阴户一出现在我眼前,理智就开始节节败退。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母亲的阴户,以往每次偷窥母亲洗澡,母亲那神秘的禁地总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我不但看见了,而且还是在那麽近的距离。
我将已经褪至母亲膝盖上的内裤脱掉,丢在一旁,母亲那明亮雪白的女性胴体已经完全展现在我眼前。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母亲,现在你就可以得到母亲,你怎麽可以错过?况且你对母亲是爱慕又不是兽欲。
妈!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在我眼中,亲切和蔼的母亲已经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我迅速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我硬挺耸立的男性象徵,对着母亲。
我们母子已经袒裎相对,看着母亲曼妙迷人的女性曲线和柔嫩细滑的肌肤,我忍不住了,我上了床,要开始侵犯母亲。
接下来的几分钟是我一生最快活、最难忘的时光。
我性冲动地大胆伸出双臂拥抱住母亲,抱住她那火辣辣、充满女人味的玉体,我压上了母亲,我的阳具也压在她的阴户上,正对母亲的阴道虎视眈眈。
我紧张得直发抖,既担心爸、姐会突然回来,又担心母亲现在会苏醒。
母亲如果现在苏醒,我不管有没有插入一样都无法向母亲解释,事已至此,再无回头的馀地,只有勇往直前,让生米快点煮成熟饭。
我开始狼吻母亲,由脸颊、粉颈、香肩到双乳,洁白又光滑的肌肤,太爽了。我的嘴又盖上母亲的红唇,和母亲接吻,闻着她的发香。我的双手也开始爱抚她,享受着母亲的肌肤温柔,左手揉着母亲的乳房;右手上下抚摸母亲那双令我垂涎已久的长美腿,好滑手。
我又亲吻着母亲嫩白的玉手,当我用母亲那弹钢琴优雅的手指轻抚我那火热的肉棒,我的肉棒霎时涨得更粗大。我不插入不行了。
色欲攻心的我要入侵母亲最珍贵的玉门,我将母亲两大腿打开,双腿抬起靠在我的左右肩膀上,让她的阴户大开。我的阴茎来到母亲的阴道口,我和母亲的生殖器终於第一次接触,我一用力,巨大的龟头就将母亲的小阴唇向左右两边撑开。插入了!刚开始有一种滑入的感觉,很快我的龟头就已经被母亲的阴道吞入。
母亲的阴道好紧,我必须用力才能继续插入,龟头继续往内挺进,直抵子宫颈,阴茎终於完全进入,我和母亲已经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我进入母亲体内了!我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透过阴茎我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原来阴道内是这样的柔软温热。
这十五年前熟悉的地方,十五年後的今天我又回来了,用我已经长大茁壮的阴茎回来了。
我的腰部开始出力,用我那强悍粗大的阴茎抽插着我最心爱的母亲,和她做着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性交。当我和母亲的生殖器开始相互磨擦,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升上来,我不禁暗骂自己以前实在太呆了,有这样的人间享受,我竟然忍到今天才付诸行动。
我紧紧抱住母亲,狼吻着母亲,大力抽插着母亲的阴道,我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我的龟头不停地猛力撞击母亲的子宫,我的阴囊也不断的打在母亲的大阴唇上,欲火爆发的我已经顾不得母亲会不会被我撞得醒过来。
甚至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有点希望母亲会在这时苏醒,因为我也很想让母亲知道我有多麽爱慕她,若能当着母亲的面抽插她、宠幸她,那一定会更加的快活。
抽送抽送抽送抽送,我的阴茎不断极快速地进出母亲身体,狠狠抽送近百下後我感觉我快要射出来了。我更出力,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插她,丝毫不怜香惜玉。亢奋到极点的我终於喷向母亲,射出了我在母亲体内的第一炮精液,尽情、痛快地把我处男的精液射入母亲的阴道深处。
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喷打在母亲的子宫颈和阴道壁上,每一次的射出都是一次更激亢的高氵朝。我打到最後,精液终於变成流出的了,我全部的精液都已经射给母亲。
我和母亲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母亲已经是我的人了!想到这里我不禁露出满足的笑。
我在母亲脸上轻轻地亲一下,就像丈夫对妻子的宠爱一般。然後我松开母亲,让阴茎退出母亲体内。我看见母亲的阴道口有一些白色黏滑的液体,那是我的精液,我赶紧拿卫生纸来擦拭,母亲已经昏厥二十分钟,她现在随时会醒,我动作必须快点。
突然我心里产生一个念头,母亲如果知道我已经占有了她,她会有什麽反应?我只要现在继续搂抱着母亲,等她醒来自然知道我对她做过什麽,我也就能顺势向母亲倾诉这些年我一直深藏在心底的话。可是母亲会明白吗?她会接受我对她的感情吗?甚至她会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儿子?
原本以为在我得偿宿愿之後,我的恋母情结会就此解开,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因为我的恋母情结并不只是对母亲肉体的渴望,拥有了母亲只是让我获得些许慰藉性的满足,我对母亲的爱恋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也许我真正想要的,并不只是想得到母亲的人,更想得到的是母亲的心。
要不要让母亲知道?我要不要对母亲表白?这是相当冒险的,可是我却很想冒这个险,因为我真的有很多话想对母亲说。
但是这时我听见楼下有声音,似乎是有人回来了。我不禁开始着慌,赶紧将母亲的胸罩、内裤穿回,再替她盖好棉被,然後抓起自己的内裤就冲回房间穿衣服。
回来的人是姐姐,我听见她在找母亲。过了一会她就走上楼来。
几分钟後,我再到母亲的卧房,母亲已经醒了,而且姐姐也在。姐姐一看见我就说:你怎麽可以这样?
我看着母亲,母亲也看着我,这下糟了,难道母亲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