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平复下来,楼振韬抽出湿淋淋的粗大阴茎,迅速的套弄几下让它重新硬挺起来,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
“啊啊……慢……慢点……好深啊……”毓灵难耐的呻吟着,修长的美腿却牢牢的扣住他的虎腰,随着他的抽插挺动着身子。
真正的男人不需要花哨的技巧,只要用同一个姿势就可以征服女人。楼振韬就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凶狠的肏着她,像打桩一样整根抽出然后深深的狠插到底,让她有一种身体被撕裂被捅穿的错觉。
“啊……嗯嗯……我要死了,我不行了……楼哥哥……饶了我吧……”毓灵呻吟喘息扭动尖叫,流着眼泪求饶,他却只是死死盯着她,狠命而强势的干着她。
“舒服么?小妖精?”
“啊……啊……舒服……舒服死了……楼哥哥……用力……干死我吧……”毓灵失神的浪叫着,腰肢像要折断一般的快速扭动腰摆着。秀丽的小脸上情潮密布,星眸半睁,媚态毕露,汗湿的长发缠绕在她玲珑的娇躯上,妖艳得如同一个吸人魂魄的妖精,跟平时人前那个高贵端庄的郡主简直判若两人。
练武的人体力格外好,楼振韬保持同一个姿势抽插了近千下,丝毫不见疲态,毓灵已经死去活来不知被操得高氵朝了几次,哭叫得嗓子都要哑了,花液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汩汩的流下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虽然被巨物操弄蹂躏良久,她的花穴却始终紧致柔软湿润,好像是天生用来伺候男人的宝器,怎么做也不见松弛,果然是天生尤物。
在她紧致花穴的挤压吸吮下,他的阳物越发硬挺胀大,抽插也失控。楼振韬咬紧牙关绷紧薄唇,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拼命的快速摆动着虎腰,他硕大的阴茎在她的小穴里飞快的进出操弄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尽根抽出又全力贯入,顶着她尖叫连连。
“啊啊啊……”终于他发出一声低吼,猛力的抽送几下,将大量灼热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场毁天灭地般的欢爱……
云雨初歇,许是刚刚的缠绵太过激情,毓灵和楼振韬此刻反而都没了睡意。
毓灵将螓首枕在楼振韬宽厚的臂弯,纤指如若有若无的抚弄着他结实的胸膛,柔柔的说道:“师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楼振韬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十年前,那时他才十二岁,刚拜“不败战神”之称的独孤誉为师。自小父母双亡的他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独孤誉作为他的授业恩师,对他要求极为严格,挨打受罚是家常便饭,而倔强好强的他总是咬牙坚持着。
那一天因为独孤誉考校兵法,他没答上来被罚跪,烈日下的草原像火烧一样,他跪在那儿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背上被太阳烤得像被灼伤一般疼痛。
突然远处飘来一朵彤云,一个身着红衣头梳双髻的小女孩走到他面前,她有一双像黑葡萄一样乌亮有神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往上自然卷翘着,白嫩的小脸儿吹弹可破,像个粉雕玉镯的瓷娃娃一般可爱。
“大哥哥,你为什么跪在地上呀?”小女孩细声细气的问道。
他没有理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呐,是不是你做错了事情,所以被爹爹罚了?”她凑上来。
“……”他别过头不理她,还是一声不吭。
“大哥哥好可怜,这么热的天被罚跪,我去跟爹爹说让他不要罚你!”
“不要你多事!”他终于忍不住没好气的回答。
“啊!为什么呀?”她不解的歪着头,两只扑闪的大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苦不算什么!”他倔强的挺直了脊背。
“嗯,灵儿也不怕苦,灵儿要陪着大哥哥。”
她真的跪在太阳下,不一会儿就被太阳晒得小脸通红,任凭他怎么百般劝说或者厉声斥责,她都固执得不肯回去。最后独孤誉毕竟心疼女儿,怕她被晒坏了跟长公主无法交代,不得不破天荒的取消了对楼振韬的罚跪。
那一年毓灵才八岁,她缠着独孤誉跟着来到驻军的塞上草原,小郡主是个天真无邪活泼好动的孩子,总是像尾巴一样粘在楼振韬的身后,一口一个师兄的喊着,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漠孤僻,渐渐的他也习惯了有这样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跟她分享。
直到毓灵十岁那年,独孤誉被冤杀,她被接回京城,他们才分开。之后楼振韬从最底层的普通士兵做起,凭着累累战功一步步走到骠骑大将军的位置上,他没有辜负恩师的细心栽培。
谁知当他功成名就载誉而归,来京城受封,再次见到她时,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已经成了艳名满洛阳的兰陵郡主,甚至,连自己也没能把持住,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我怎么会忘记呢?”楼振韬轻叹一声,紧紧搂住怀里的娇人儿,好像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是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她还是如今这个妖媚惑人的她,他都无法拒绝,保护她的欲望也从来不曾改变。
“我记得九岁生日那年你还送我一匹小红马呢,我好喜欢它的,还给它起名叫朱朱,它后来怎么样了?”
“……长大了,做了战马。”
“啊?你当年明明答应我不让朱朱做战马的。” 毓灵不满的嘟着嘴撒娇。
“傻瓜!好马就注定要驰骋沙场,就如同好男儿要上阵杀敌,捐躯为国一样,否则才是委屈了它。” 楼振韬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
“那……那你可要好好的对它哦!”
“好。”楼振韬满口答应。
事实上朱朱早在两年前就战死沙场了,还是他亲手埋的呢。却只能瞒着她了。
月色下,毓灵的秀脸清纯如水,可是他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已历经沧桑,不复当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当年的往事,直到过了四更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毓灵在楼振韬的怀里醒过来。
今天是要给太后请安的日子,毓灵作为冯太后唯一嫡亲外孙女,她的乖巧孝顺很得太后的欢心,请安的日子她从来都到得很早,不敢怠慢半分。
毓灵轻手轻脚的起身,穿戴整齐后却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痴痴出神的注视着沉睡中的楼振韬。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