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指,白子洌呲牙:“唔,丑死了。”
“哪里丑了,很好啊。”白子湄嘴硬。
“你看,这里凹进去一块儿。”白子洌说。
“那……食指我给你剪好看点好了。”白子湄不回嘴了,因为她也觉得很难看。
她很认真地给他剪食指的指甲,白子洌一直偏头看着她。
剪完了,他评价:“这只好像更丑……”
“哼,给你剪指甲还挑三拣四的,我罢工了。”她把指甲刀一丢。
“没有,我哪有挑三拣四,我就喜欢丑的,越丑就越喜欢,湄湄,你给我剪个更丑的吧?”
白子湄乐了,噘着嘴又拿起指甲刀,可一偏头,看到了白子况站在门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进来的,他们像小情侣一样的“打情骂俏”估计他都看到了。
“哥,你来啦。”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把白子况拉进屋。
“洌怎麽样?”白子况问。
白子湄看了眼白子洌:“他还好。”,白子洌向她眨了眨眼,她向他吐了吐舌头,这些小动作,白子况都收在眼里。
白子况目光移到白子湄脸上,心疼地她的脸:“你又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没有,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哥,你不要担心啦。”她看了看白子洌,白子洌正向她皱鼻子:“湄湄,我指甲还没剪完呢。”
“等下再剪,哥来了嘛。”
“他真的是我哥?”白子洌突然问。
“小子,连我都不认了。”白子况骂他。
“既然是我哥,为什麽随便湄湄的脸,她是我的小媳妇儿诶。”白子洌理直气壮地说。一阵子沈默,白子湄感觉很尴尬,她怕白子况也尴尬,就抢白说:“你好小气,他是你哥,也是我哥啊,不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嘛。”
白子洌哼了一声:“那也不行,你现在长大了,只有我能。”
白子湄看了看白子况的脸色,小声说:“哥,你别在意,他现在就是这样。”
“我了解。”白子况低声说,“洌,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湄湄,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说。”
“哦。”白子湄很自然地应了一声。
“有什麽话在这儿说吧。”白子洌提高了声音,气氛又陷入尴尬中。白子湄连忙跑过去安抚他:“你乖乖的,不要这麽小气嘛,哥真的有话要跟我讲,你乖乖的哦。”
说着,她拉起白子况走出了病房。
“哥……”她刚叫了一声,白子况就反身把她压在了墙上,白子湄听到他的喘息声,他低声说:“我吃醋了……”,白子湄居然咭的一声笑了,她的心化成了蜜,白子况居然会说这种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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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特別番1
前因1:江新月与林南分手後,林南一度消沈,他每天都把力放在事业上,过得如同苦行僧,而南祭看到父亲这种样子很是心疼,他当然知道父亲变成这样的症结所在,但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他也是非常矛盾。而最终父子间的血脉亲情占胜了心中狭隘的占有欲和妒嫉心,他和江新月确立关系後,经过种种斡旋,把林南拉进了江新月男人的阵营里。
前因2:郑奕航深爱江新月,却为了帮她脱身而与锺雨桐扯上关系,更因为锺雨桐的脆弱和江新月的拜托和锺雨桐确立的恋爱关系。可是和锺雨桐结婚後他却从没有碰过锺,只为江新月“守身如玉”,锺在获知自己得了绝症後终为郑奕航的痴心所感动,在临终前将郑奕航拜托给江新月,让她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个如此爱她的好男人,郑奕航守得云开见月明,最终成为江新月男人中的一员。
正文:
江新月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阵痛,她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哼一声,因为她知道自己每一声痛苦的呻吟都会让产室外面的男人们担心不已。助产师一边助产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话,告诉她怎样用力,怎样才能让孩子顺利产下来,她觉得阵痛越来越频繁,汗湿的头发沾在了脸颊,预感到那个小生命就要出来了,她的心温暖而期待。
产室外面焦急等待着五个男人,那是她的男人,五个男人中的极品。她的生命中因为遇到他们而曾矛盾、痛苦、挣紮,而现在她却已经平静地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们五个已经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个孩子是南祭的,而孩子的父亲南祭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受孕的那天是个疯狂而放纵的夜晚,她的身体承受着男人们一拨拨的撞击,她不知道女人一晚可以承受多少次高氵朝,而他们一次次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她的身体和灵魂在欲望中沈沦,死去又活过来。
这具身体早被他们调教的风骚而敏感,而她也羞於承认随着年龄增长她越来越在频繁的爱中获得快感。而她的嘴唇会在获得满足时发出原来从不曾发出过的撩人呻吟。
他们已经商量过暂时不会让她受孕,一是因为奕轻城和林南早有子嗣,江雕开和南祭年纪尚轻,郑奕航年纪也不大,况且也是後来的,自然发言权上就差一点。为了避免避孕药对她的伤害,他们只会在她安全期的时候随心所欲地在她道里、子里,非安全期他们都自觉带套。
而那个晚上是她的非安全期。南祭带的套子出现了质量问题,完了才发现有一部分已经流进了她的道里。本来大家都没在意,以为不会有问题,因为之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那次她却很意外地“中奖”了,事後,南祭受到了除林南外所有人的攻击,都指责他故意把套子弄破,南祭矢口否认、态度坦然,而这件事已经无从考证,不管是他故意还是无辜,孩子总归已经怀上了,既然已经有了,他们达成一致把孩子生下来。
一阵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划破了紧绷的空气。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五个男人立刻围了上去,将年轻的护士围在了正中。
“大人怎麽样?”
“她没事吧?”
护士被吓住了,因为长这麽大她从来没见过五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聚集在一起,而且还为同一个女人焦急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