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爸妈知道了那还得了?我给他们找了好人家,让别人先替我们养着……”
“不行,我不送人,哥,你把他们要回来,要回来……”白子湄立刻就哭了。
“唉,哥,你出的馊主意。”白子冰心疼。
白子况抱起白子湄,把她搂在怀里:“不哭,眼睛会哭坏的,哥也没别的办法,再过些天,你和冰都要‘回国’了,两个孩子本没法呆在我们身边,还不如让他们快快乐乐,光明正大地在别的地方生活,以後等有机会,再把他们接回来。”
“呜呜……我不要……”白子湄任地哭着,她心里知道孩子是要不回来了,可是她心里好难受,那两个孩子她只看了一眼,连做母亲的滋味都还没有尝到,他们就离开了她。
一个月後,白子湄和白子冰回到白宅。刚走进门,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白子湄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终於回家了。”这一年虽然像做梦一样,但心里仍然感觉是在外飘着的,现在她终於感到踏实了。
阿香跑过来,惊喜地打量她:“这是湄儿小姐吗,阿香都不敢认了,湄儿小姐怎麽变得这麽漂亮啊。”
“这麽说我以前不漂亮?”白子湄顽皮地调侃。阿香立刻摆手:“不是,不是,以前也漂亮……就是……”阿香说不明白她的感觉,就是觉得白子湄和以前不一样了,美的就像整个人都发着光一样。
路平蓝和白文启早准备好了丰盛的饭食帮他们两个接风洗尘,一家人久别相逢,自然是喜乐事融融,正聊着,一个高大的男孩拎着皮箱从外面走进来。
“爸,妈,我回来了。”男孩的声音中气十足,大家都往门口看去,看白子洌倚在门口,眼眸里带着俏皮的笑意。
白子湄心里正纳闷怎麽没遇见白子洌呢,心里刚想着这事,他就应景一样的出现了。白子况低声对她解释:“洌去美国进修了一年,今天也是刚回来。”
白子湄明白了为什麽这麽热闹的场面他这才姗姗来迟的原因。再看白子洌,一年不见他似乎又长个子了,而且帅气中多了点轻熟男的味道。
路平蓝早就迎了上去,白子洌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後他目光向白子湄看过来,黑黑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都十五了,怎麽还像个小布丁?”他欢快地向她挤着眼,揶揄着她。实则他刚一进门,就发现了白子湄的变化,这个才十五岁的少女身上已经有了些小女人的妩媚,她身材更好了,腰身更细,脯也更丰满,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了一般,可是他照旧说着反话。
白子湄瞪了他一眼:“你怎麽越来越黑了,像抹了锅灰一样?”
“哈哈哈。”白子洌大笑,“这才是健康色啊,美国女孩儿喜欢的不得了呢,追我的洋妞能把整个太平洋都填满了。”
“吹吧,那怎麽没给我带个洋媳妇回来?”路平蓝笑着说。
“妈,别说嘴,我要真带回来,您不把我踹出去就算好事了。”
人们都被白子洌逗乐了,有他的地方,白家总不缺热闹。白子湄觉得一切感觉都回来了,好像在小岛上的一年就只是一个梦而已。
白子湄回班上课又引起了一个小轰动,此时,她正和两个死党在一起,林星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湄湄,我就说日本养人诶,你看你走的时候干干瘪瘪的,现在一回来,哇,你看到全班男生的眼神了吗,都是红心啊。”
“谁干瘪了,崇洋媚外吧你,是吧,小曼?”白子湄撞撞小曼,小曼抿着嘴笑。
三个人从洗手间出来,小曼指指白子湄口:“湄湄,衣服弄湿了。”
白子湄低头一看,左边口的衣服湿了一大块,脸不禁有些微微发热了。林星星还开她玩笑:“故意的吧?本来那儿已经够大了,还故意沾水,内衣颜色都看到啦……”
“你才故意呢。”白子湄追过去打林星星,林星星撒腿就跑。
大家都在上课的时候,白子湄却躲在卫生间给白子况打电话:“哥,我衣服湿了,不敢去上课了……”
“怎麽回事,谁弄的?”
“不是啦,是……是口湿了,我口好胀啊,然後小曼发现我口湿了……”
“是水流出来了?”白子况的声音变低了。
“嗯。”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过了一会儿,白子湄溜出了校园,上了停在校门口的豪华商务车,白子况在车後座等着她,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
“哥,怎麽办,好糗啊。”白子湄一上车就抱怨。
“以後穿厚一点的内衣吧。”白子况说,“过来,让哥看看。”
白子湄坐过去,白子况伸手解开她衬衣上面的两粒纽扣,把衣襟拉开,果然内衣都湿了,头也激突出来,他把文带子从她肩膀上拉下来,两颗圆润丰满的房从深色校服里露出来。
看到这对房绝对让人想不到是长在一个十五岁的初中女生身上。
“头都硬了。”白子况看着那微微浸着湿意的头,又看了白子湄一眼,白子湄咬唇:“总觉得口好胀、好难受……”
“那是因为胀了,湄儿的水太足了,所以必须吸了才能舒服。”白子况说着已经低下头,手捧起一只沈甸甸的房,张嘴噙住了头。
他真的开始啧啧吸起来,白子湄口起伏着,她觉得头痒痒的,被男人的嘴巴紧紧地箍着,又舒服又有种过电的感觉,连下身都有了反应。
“湄儿,你的水好香。”白子况赞着,又去吃另一颗房,而被他吸了十分锺的左边房,头变得硕大晶莹,还一滴滴向下滴着色的汁,很是艳。
“哥,好没好?”白子湄有点急了,课已经耽误好长时间了。
“着急了?”白子况说着,双掌向里托,两颗房挤在一起,他吸一颗头然後很快滑向另一颗,移来移去地吸,白子湄看到自己前被挤出的深深沟,和高耸的房,以及男人忙个不停的脑袋,她脸颊涨红了。
不过她真的觉得口舒服了很多,不再那麽胀痛了。白子况刚松开她,她立刻要去穿衣服,他却拉住了她:“我不信你没反应。”说着手就伸进她裙子里,白子湄挣紮着,却还是让他得逞了。她整张脸都涨成了大红布。
白子况把她抱起来,掀开她的裙子,拉下小内裤,只稍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