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个岛的名字一样,白子湄过得无忧无虑。这个岛是少见的世外桃源,本来看到这些美景就让人愉悦,况且还有白子冰天天陪在她身边,而白子况只要有时间就会抽空过来看她。
这两个月,白子冰和白子况都没有碰过她,而且简直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也慢慢接受了自己怀孕的事实,虽然她体型变化并不大,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一点,房似乎比以前丰满了一些。
这天,她和冰在露天泳池里游了会泳,然後就到旁边的器械区,她看着白子冰练器械,她正笑着,白子冰就靠了过来……
白子况走进城堡,没有看到两个人的身影,他就拎着樱桃果篮,向泳池走,还没到泳池就听到了女孩儿细细的呻吟声。然後,走过泳池,他就看到了眼前的情景。
白子湄浑身赤裸地站在双杠底下,她身体明显比以前丰满了许多,丰、细腰、圆臀,皮肤也愈发白皙。她双手抓在双杠上面,身体像柳枝一样摇摆。
而白衣胜仙的白子冰跪在她双腿间,正在舔食着她的户,少年的舌头欲蛇一般穿梭来去,惹得女孩连连摇摆臀。
“嗯嗯……冰,不要舔了,不要舔那儿……”
“啊……你舌头不要伸到里面去……嗯嗯……”白子湄仰起脸儿,脯饱胀胀、骄傲地挺立着,雪白的身体轻轻颤栗,一股蜜水撒在了白子冰的俊脸上。
白子况站在原地,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果篮,看到白子湄在白子冰唇齿下慢慢变得粉红的脸蛋儿和被欲望点燃的青春的身体,他都弄不清此刻心里到底是种什麽滋味。
“嗯嗯……哥……?”白子湄发现了他,她吊在双杠上的手立刻垂了下来,用手盖住脯,脸上的表情也特别不自然。
倒是白子冰听到她的叫声,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此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惑,他用舌头舔着唇边的汁,一边懒散地叫了声大哥。
白子况走过去,看看赤裸的白子湄,再看看扔在一边的衣服,白子湄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看他。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你说三个月以後就可以的。”白子冰说着白子湄听不懂的话。
白子况轻轻点了点头,看他点头,白子冰唇角上扬起来。白子况伸手抬起白子湄的下巴:“挡什麽?哥又不是没见过。”
“哥……”白子湄娇憨憨地叫他。
“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白子况摇摇手上的东西。
“樱桃。”白子湄像抢答的小朋友。
“想不想吃?”白子况拉下她的手,看到她的房确实丰满了。而白子冰的目光立刻就滑到了她的口。
“想。”白子湄点点头。
白子况随手从果篮里取出一颗樱桃,一边把果篮递给白子冰一边喂给她,白子湄张嘴就吃,没想到小樱桃调皮地一摇,就从她嘴边溜走了。
“哥,你好坏。”白子湄跳脚,完全把自己光着身子在两个哥哥面前的事忘记了。
“给湄儿吃嘛。”她扑过来,整个人都扑到白子况的怀里,两颗丰紧紧地压在男人的膛。白子况却把樱桃丢进了自己嘴里,温笑着说:“要吃自己来抢啊。”
“讨厌啦,哥。”虽这样说着,她还是中了他的道,去他嘴里抢吃的,小舌头伸进男人的口腔里,樱桃很滑,男人很坏,就让樱桃在她舌头上转,把他整个口腔都吮个遍……
白子冰站在旁边看着,看着白子湄近乎狂热地“啃”着白子况的嘴,两人吻得简直是……他呵笑了一声,心里却在想,大哥确实有大哥的一套。
“哥最坏,哥最坏啦。”白子湄扭着肩膀,嘟着嘴,她什麽都没抢到。樱桃依旧好好的,悬吊在白子况修长的指间,沾了两人的口水,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好了,好了,不调皮了,你乖乖的,哥就给你吃。”白子况她的头,安慰着,示意她坐下来,他喂她。
白子湄坐在柔软的沙滩上,双腿下意识地紧闭。白子况却把她的双腿拉开来。
“来,哥喂你。”红润的樱桃却贴在她腿心,男人轻轻按压,花瓣被捻开来,软慢慢把圆物包裹住,越包越多,越包越多,直到整颗樱桃完全没入进去,透明的汁被樱桃挤出来,沾在白子况的手上,他亲吻自己的手指,舔着她的体,动作很是邪恶。
白子湄的双腿间只剩下一细细的梗留在外面,这种情景却更让人产生许多联想,白子冰不禁血脉贲张。
“哥,不是那里吃,是我要吃。”白子湄小小抗议,却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自己来取,塞进那里以後吃起来会更香的。”说着他的手移向她的房,“才几天没见,怎麽这儿变大了这麽多?”
白子湄自己想伸手去取,却被白子冰抱了起来,他揽着她的双腿,把她塞了樱桃的户对着白子况。
“冰,你干嘛?”白子湄羞得面颊通红。
“让大哥帮你取会更好点吧?大哥,检查一下三弟刚刚的前戏做得怎麽样,她里面一定湿滑得不像话了,正等着大哥狠狠地进去呢。”
白子湄用手捂住脸,扭着身子:“冰,你放我下来啦,我才不是,才不是呢……”
白子况却没说什麽,只是把脸凑过去,张嘴噙住露在外面的那截梗子,轻轻一拉,樱桃被拉了出来,他捏在手里,搁在她的缝间。
“宝贝,来自己吃。”他调笑。
“我才不要吃,哥坏死了。”白子湄把脸扭过去,装生气。
白子况却低低笑起来:“小丫头……让哥来检验检验冰做的好不好……”说着,他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浅色西装,颀长又斯文,此时,却若无其事的当着自己的妹妹宽衣解带,裤子滑脱,身上只剩下西服,无可挑剔的身体,这样穿着,反而显得感又糜无比。
男子硕大的阳具就在西服下摆张扬摇摆,壮有力。因为年轻,它上扬的角度很大,白子况用修长的手指去扶正它,握着它压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口儿这儿全是水,看来三弟的口技很到位啊,湄儿已经被你弄的发骚了……”白子况调笑,斯文的面孔依旧温淡,却有着说不出的邪恶。
白子湄感觉到了坚硬和热烫,它已经抵住了自己,而她连动都不能动。刚刚白子冰舔她下体的时候她已经春心萌动了,因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