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蓝别的事她不过尔尔,这次却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白子冰从小腿就残疾,所以子也古怪,虽然出身名门,又颇有才华,但想找真心真意对他、出身好又优秀的女孩儿也不容易,所以路平蓝未雨绸缪,早早就为白子冰物色好女孩儿,白子湄也不禁为路平蓝的苦心感叹,她早发现了小曼的心思,真心觉得小曼和冰是最般配的了。
一个月後,白子冰的工作室“紫”开业,“紫”实行会员制,有固定消费群,设计师会为每一个会员量身定作属於她们自己的服饰。白子冰是典型的墙外开花墙内香,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无不以能穿上他设计的服装而引以为傲,‘紫’也因此在上流社会流传,成为引领时尚的风向标。
小曼在白子湄和路平蓝极力推荐下,成为“紫”的“雇员”,她只要有时间就往“紫”跑,帮助白子冰打理店铺,三个死党中反而落下白子湄和林星星常绑在一起,偶尔两人还假惺惺地感叹小曼居然是最重色轻友的那个,白子湄有时晚上想起这一对来就会偷笑,她乐见他们日久生情。
白子冰的才情喷发式地展现在人们眼前,没过多久,他又在自己的工作室举行了名为“高贵的花朵”的画展,展出自己部分私藏的画作,很多外籍设计师和画家都慕名而来。
展览室布置的非常典雅,画作错落有致地摆放在墙面上,大厅里很安静,偶尔传来人们由衷的赞叹声,赞叹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居然有这样的才华,那些带有後现代感和冲击力又极度抽象的画作,从第一眼就给人惊艳之感,你从每一个角度欣赏都又有不同的感觉,相信这次画展之後,媒体上又将浓墨重彩地大肆渲染这位富有才情的早慧少年了。
易子抱手在兜里欣赏着眼前的画,他是不请自来,因为白子湄,他和白子洌已经闹僵,所以没接到请帖。不过他想见见白子湄,况且确实也想看看这个被媒体吹的神乎其神的少年到底有什麽本事。
当第一眼看到画的时候他没有失望,心里想白子冰果然有被神化的资本,但当看他一幅幅看下去,看第二眼第三眼的时候,他的脸色慢慢的变了。
大厅里人并不少,所有人的目光里都充满赞叹,易子抱相信他们都像他刚看第一眼的时候一样被这些画迷人的表象所迷惑了,现在只有他发现了这些画里的奥秘,那些各式各样奇异的花朵原来都只是在描绘一个少女的器官,刚开始时是幼嫩的婴儿一般的器,慢慢地发生着一点一点的变化,就像一个少女的成长一样,它们也在经历着一点点的褪变,在这个少年笔下,它是那样美丽、神秘、甚至糜……易子抱越看越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了,这个女孩儿的器他已经深深刻入脑海,他忘不了,她曾给过他的刻骨体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个少年竟从很多年前开始画自己的妹妹最隐密的部位,而且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拿它们办画展!
当看到最後一幅,他的心情简直无以言表,那样吃惊、酸涩,甚至忌恨。最後一幅画的名字叫“海之花”,那是一朵蓝色而飘渺的花,看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大海,会产生一种慢慢飞升起来的清新感受,很多人都停留在这幅画前啧啧称奇,可是此刻,易子抱恨不能跑上去把那幅画撕下来,或者用巨大的黑布将它们完完全全的遮盖住,再也不许它们见到天日。
他口起伏,瞪着那幅画,好像它是个怪物一般。在他眼里那完完全全是少女的器,而且刚刚经历过高氵朝,扭曲颓靡的花瓣,被男人硕大阳具撑大的洞口,汩汩流淌着糜的汁,他忘不了,在他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这样一幅情形,他不保证自己会立刻扑过去,把这幅画撕个给碎……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女孩好听的声音:“哇,冰画的实在太美了……”,他转过头,看到了白子湄,她穿着雾一般的紫纱裙,仰着下颏看着其中的一幅画,她的眼睛忽闪着,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她居然在夸这些画画得完美,完全是一幅懵懂纯真的样子,难道她不知道这些画画的是她吗,她不知道这里所有人的人都在盯着她的私处看吗?
“湄湄。”易子抱叫了一声,冲着白子湄走过去。
白子湄这才发现了他,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谎,然後她很快从他身边溜过去,消失在一扇门内。
“湄湄。”他追过去,却被白子洌挡在门口。
白子洌抱着手臂斜靠在门边:“这谁呀,易大公子,我记得没发给你请帖吧?你看看画展就算了,干嘛又缠着我妹妹?”
“我来看画展也不是看你的面子。”易子抱反唇相讥,“谁是你妹妹,人家本不承认你这个哥好不好?”
易子抱的话瞬间把白子洌激怒了:“我和我妹逗嘴关你什麽事,别登鼻子上脸,当初她选你是故意在气我,现在我照样是她二哥,你算什麽东西?她连正眼都没瞧你。”白子洌最後还嗤了一声。
“你喜欢白子湄吧?”易子抱怪异地笑,“我可以不是东西,不过在我眼里你顶多是条可怜虫,你弟弟画的画很漂亮吧?你知道这些人都在看什麽吗?你了解你妹妹现在是什麽样子吗?我可怜你……”易子抱说完转身走出画廓。
“他说什麽?”白子洌问。
“他……他说老大是条可怜虫……”小白声音越来越小。
“可怜虫,妈的……”白子洌咒道,刚要动身立刻被小白拉住,“老大,息怒,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白子湄把身子贴在墙上,闭上眼抚着口,从那件事开始她几乎有点怕见到易子抱了。突然而来的气息把她吓了一跳,她张开眼,看到白子况站在自己身边。
“哥……”她惊魂甫定,脸色还有点不自然。
“怎麽了,湄儿,不舒服?”白子况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啊。”白子湄连声否认。
“陪我去看看画展吧。”白子况扣住她的手说。
“我……我不去了……”白子湄缩回身子。白子况转身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表情严肃起来:“怎麽了,你有点不对劲儿。”
“我很好啊。”白子湄露齿笑笑。
“真的没事?”白子况把她的下巴抬起来。
“嗯。”白子湄乖乖地应声。
“那跟我去看画展。”白子况拉住她就往外走,白子湄只得表情痛苦地乖乖跟在他身後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