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了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不用我教你?”说着,他抽出一支卫生棉,“先把它打开,然後……”
“哥,人家会用啦。”白子湄娇嗔地嚷道。
“脸红了?”白子况羞羞她的脸,“和哥还有什麽可脸红的?哥哪里没见过呢,傻丫头。”
白子湄一把抱住他,舒服地窝进他怀里:“那不一样嘛,就是不一样……”她把嘴噘起来,惹得白子况轻声笑起来。
“还流没流血?”白子况轻声问。
“嗯,好多好多呢,我真怕血都会流光了……”白子湄又担忧起来。
“不会,初潮就是这样的,哥会好好给你补营养,流掉的血哥会给你补回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还传来白子洌的声音。白子况让白子湄再躺一会儿,他过去开门。
“哥,怎麽样,她醒了吗?”白子洌急唬唬地问,伸脖子向里面看。白子况伸出食指,轻轻带上房门,把白子洌的视线挡在门外。
“到底怎麽样?”白子洌急了。
“醒了,现在又睡了,别吵她。”白子况轻声说。
“她流了很多血,到底是什麽病啊?会不会死?”一听她醒了,白子洌心落回了肚子里,却一叠声问了好几个问题。
白子况笑了一下:“说你们不对眼,有时候思考问题还真是一样。她才十四岁,能得什麽大病,你可不是十四岁了,女朋友交得比我多了去了,怎麽一碰到湄儿,就活回去了?”
“什麽活回去了?哥,别绕了,快告诉我到底什麽病?”白子洌大脑完全短路中。
“不是什麽病,是到了青春期,湄儿的初潮正好让你撞上了。”白子况说。
“初……潮?”白子洌呢喃,愣了一下儿,脸却突然红了。怎麽会……她才十四岁,印象里她还是初到白家黑黑瘦瘦的那个小煤球,怎麽一眨眼间就变成了身姿嫋娜的少女,而且还像很多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他一直没把她当一般女孩儿看,所以白子湄这一系列的转变简直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洌,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那丫头没事就好,省了带累我,哥,你照顾她吧,我还有事。”白子洌说完,扭身跑了。
白子湄这事,白子况再也没跟其他人说。白子湄却觉得这几天过得还是挺幸福的,白子况对她简直无微不至,吩咐福妈给她换着花样熬补汤,平日里讨人厌的白子洌这两天也消停了,就是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白子冰也是个心眼通透的人,白子湄去他房间里玩,他问她:“这两天福妈怎麽总给你熬红豆汤,要不就是桂圆红枣汤?”
“福妈看我顺眼呗。”白子湄耍贫嘴。白子冰则看着她笑而不语,直到把她的脸都看红了。
“让我看看。”他没头没脑地说。
“什麽啊?”白子湄一头雾水。
“你知道的。”白子冰看着她的眼睛,白子湄躲开他:“不行……”自从身体发育以後她就没再当过白子冰的裸体模特,因为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看。
白子冰轻轻叹了一声:“我就知道在你心里我远远没有大哥重要……知道吗,湄湄,你是我心里的太阳,是我的灵感源,没有你,灵感就像失去太阳的植物一样会死去,而失去灵感的白子冰也像死了一样,除了做行屍走,就是一无是处……”
“冰,你说什麽啊?”白子湄打断他,她看不得白子冰这样悲观,“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要我怎麽做,你说。”
当白子冰把白子湄的衣服一件件除去,白子湄看到冰的眼睛变得如西湖水一般潋灩醉人,他用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肌肤,如同轻抚着世界上最易碎最唯美的艺术品。
“好美,湄湄,你太美了……”白子冰轻喃。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