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舞会变得索然无味。她告诉阿香有人找她就说已经睡了,然後她自己先回房了。
一进到房间,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门。又回头看了看,确实是她的卧室,可是为什麽白子洌正大喇喇地趴在她床上睡觉?
“喂,你怎麽会在我房间?”她拍拍他,又放大声音说了好几遍,白子洌终於有反应,他一扭身白子湄闻到了很大的酒味,他喝醉了。
白子洌平日深邃的黑眸变得迷蒙,他眯起眼睛看她,慢慢伸出手指:“你干嘛跑到我的房间来?”
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白子湄气不打一出来:“是你走错了房间,不是我!”
“是你走错了……房间……”白子洌胡搅蛮缠。
“这是我的卧室。”白子湄脸都气红了。
“这明明是……我的卧室……”白子洌拍拍脯。
“你……”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来。
白子洌眨眨眼,再眨眨眼,突然冒出一句:“裴欣……?”,白子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倒在床上,只觉得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被吓着了,大声叫道:“我不是裴欣姐姐,我是湄湄,是你讨厌的湄湄……”
“哈哈”白子洌弯唇笑,“你骗我,你就是……裴欣嘛……”他的手捏着她的脸蛋儿,捏得她生疼,而他就像玩布娃娃一样捏上瘾,然後他目光定在她嫣红的唇上,眼睛半天都没眨一下。
白子湄心里的警锺大叫,开始使劲挣紮,可是白子洌不管,他的头压了下来,白子湄杀猪一样大叫,就在白子洌将将要亲上她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趴在她身上醉死过去。
白子洌推开他,大口地喘气。再扭头看看始作俑者已经睡过去了,睡着的白子洌面目宁和,没有了平日里的促狭和跋扈,不可否认他的五官很英俊,有种张扬的气质,不同於白子况和白子冰。白子湄发现其实她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讨厌他。
她叫来了福伯,和他一起把白子洌弄回房间。走出他的房门,她整个人松懈下来,白子洌实在是太重了,比福伯整个大一号,她和福伯简直是把他拖过去的,害她出了一身的汗。
刚走到房门口,她停住步子,弯身捡起一个小物件,拿在手中是一个珍珠攒成的耳环,她心中一动,向四周看看,走廊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
珍珠是路平蓝的最爱,因为很合她的气质,所以很多场合她都会佩戴全套的珍珠饰品,今天也不例外,这个珠花耳环,白子湄很眼熟,因为刚刚还戴在路平蓝耳上。难道白子洌强吻她的时候路平蓝就站在她卧室门口?她懒得再去想,关上房门,走进浴间,准备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作家的话:
想吃了?那就……下章吧 ;〕
☆、(16鮮幣)第53章 少女體香
“湄儿呢?”一曲终了,白子况没有在座位上看到白子湄,他问正在忙碌的阿香。
“湄儿小姐回房了。”阿香告诉他。白子况点点头,又和人寒暄几句,找了个机会上楼去了。
卧室里并没有白子湄的影子,白子况微皱了下眉,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原来她在洗澡。他轻轻一笑,走过去,转动门把手,门在里面锁死了,他唇角的笑容慢慢隐没。
记得以前白子湄从来不知道对他避讳的,怎麽现在连洗澡都要锁门?或许是他们太久没有亲热的缘故……
白子湄十岁时他就占有了她,虽然只有十岁,但她是个天生的小尤物,只要沾上她,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会全线崩溃。那时他告诫自己她还太小,他要尽量克制,但实际上他仍旧有点需索无度。
白子湄十二岁的时候,他带她去医院体检,体检的医生是他无话不谈的好友,好友早就看出白子湄被他破了瓜,告诉他还是悠着点,十四岁之前的爱对小女孩的生长发育是很有影响的,提醒他最好等白子湄十四岁以後再做。
虽然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事,因为毕竟他已经尝到了她的味道,欲望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但为了她的健康,他还是决定听从好友的建议。因此他禁欲两年,用忙碌来填补对她身体的渴望。
而现在她终於十四岁了,他可以解禁了,却发现她连洗澡都要避讳自己了,他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门一响,白子湄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睡衣,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刚刚出浴的少女如同春日里带着露珠含苞欲放的花骨朵,那样的鲜嫩。
白子况从不觉得自己很色,可此时,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双眸沈暗,喉头发紧。
“哥。”少女却一脸惊喜,很快搂住他的腰身,“你怎麽上来了?”
“因为我的小公主逃跑了,所以我就追上来了。”白子况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快去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我也要冲个澡,别睡,等我给你讲故事。”他知道讲故事只是个藉口。
“好,我要听莴苣姑娘。”白子湄高兴地说,依旧是小孩子心。这两年他外宿的时间多起来,但只要回家,就会给她讲睡前故事,起初她还闹着要他捉虫子,但慢慢的,捉虫子被讲故事取代了。
他从浴室出来,白子湄正歪在床上看故事书,看到他,她双眼亮起来:“美男出浴。”,调侃完他,她注意力就又回到故事书上。
他走过去,把她的书拿开,她以为他要给她讲故事,拍拍旁边的床,“哥,快点,我要听莴苣姑娘。”
看来这两年只有他经受着身体的折磨,连吻都不敢吻,怕尝了她的唇就再难控制。而她,完全忘记了两年前对自己身体的依赖,忘了她如何像个小妖一样在他身下呻吟。
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她的两瓣唇像果冻一样甜美馨香,象膏脂一样柔软易化,白子湄很快环住他的脖子,给了他热情的回吻,他并没把舌头探进去,而是克制地移开了一段距离。
看着她双眸如水,颊上泛着淡淡的嫣红,他不禁在心里轻叹。
“洗澡的时候怎麽把门锁了?”他轻描淡写地问。
“嗯?”她眸眼迷蒙,好像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就是顺手就锁上了……”其实如果他不问,她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把门锁了。
“是怕哥看到吗,你小的时候都是哥给你洗澡,现在大了,和哥生分了?”他压在了她身上,麽指轻抚着她滑腻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