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湄湄垂下肩。「可是……附近的邻居都搬走了,感觉好寂寞。」
娇小的背影看起来好令人心疼,绪方天川抱住她,赤裸的xiōng膛贴著她满是泡沫的美背,两具躯体紧紧依偎。「和我在一起,你感到寂寞吗?」
牛湄湄望著眼前倒映在镜子里的两具躯体,他的头贴在她脸侧,黝黑长臂打横地揽在她腰上,两人身上都是白细的泡沫,就像夫妻一样一起洗澡,在澡间里谈心。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他的陪伴,当初自己还万般不愿意他住进来,甚至占用了她的地方。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尤其爷爷这几天几乎吃完早饭就跑得不见人影,屋子里只剩他们两个,她也开始习惯他有意无意的碰触,以及血气方刚一来,抓了她就做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渴望他的碰触,希望他拥抱自己,在枕边细语……
「妹妹。」大手悄悄往上移,掌握住软绵的椒rǔ,拇指轻划沾著泡沫的rǔ尖。
「啊……」她忍不住打起哆嗦,感觉rǔ尖敏感地硬成颗粒状,皮肤起了疙瘩,双腿间渐渐多了泡沫以外的湿意。
「喜欢我这么碰你吗?」
牛湄湄咬住唇瓣防止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后的男人却伸出另一只大手,往她双腿间攀爬……
「川!」她猛然并拢双腿,却恰巧将他的手指夹住。
「喜欢我碰你这里……还是这里?」大手稍稍使力便轻易分开她紧并的双腿,手指邪佞地往柔嫩且沁著湿意的穴口挺进,两指逗弄花穴间的花核,罩在rǔ上的手指则是旋转著上头的粉红rǔ尖。
绪方天川满意地听见从牛湄湄嘴里溢出娇吟,感觉她的身体在颤抖,双腿因为他的逗弄越张越开,甚至抬高臀部。
「唔……」双腿间的刺痛让她忍不住低吟一声,小脸满是痛苦神色。「啊……」
他的手指突然滑进窄穴里,她甚至能从镜子里看见粗长的男性手指渐渐没入她体内,看见羞红的穴口收缩著,将他一寸寸吞没……这样羞耻的画面让她的穴口沁出更多透明汁液!
「你的身体好热。」他咧开邪恶的微笑,手指开始在她体内抽撤,学著他占有她的方式快速进出,捣弄软嫩敏感的甬道,感觉她剧烈收缩,将他的手指包里得好紧,覆在rǔ上的手更加粗鲁地揉捏,甚至上下拨动早已硬挺的蓓蕾。
「啊……唔……呜……」小嘴急切喘气,臀部早已离开身下的矮凳。
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长腿架开她的.嫣红的私密在镜子前完全展开,羞嫩、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他进出。
「呜……川……好难受……」她难受地扭动腰肢,却浑然不知臀部正摩擦著他早已蓄势待发的硬挺。
「小家伙,想要我吗?」
她含泪猛点头,却感觉他的手指开始从她体内撒出,她立即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不要!」
「不要什么?」他在她耳边低语。
「不要让它离开我……我、我还要……」像是在附和她的话,湿滑的甬道紧缩了下。
「乖,听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他猛然将手指撤出,她立刻无助地低吟一声。
他没有停顿,抬高她的臀,扶住自己早已肿胀烫人的英挺对准她诱人的入口推进,牛湄湄惊喘一声,还没来得及适应他的壮硕,灼人的热杵已开始在她如缎般的甬道内抽撤。
「唔……」她的身体跟随他像是骑马般上下起伏,动作优雅没有侵略性,清楚感受他进出时引搔起的快感,她甚至闭上眼感觉这美妙的频率。
狭长眼儿睨著镜中女人适应的表情,唇角缓缓扬起,扶住身下的矮凳,倏地加快动作.强狠地撞击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他却用单手轻松攫住她双腕置于背后。「川……」
他早已习惯与女人交欢.俊颜上看不出一丝疲惫,甚至愉悦地享受著折磨她的快感,这几日要她的频率像是想用她来弥补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
「看见了吗?」
「唔……看见……什……么……啊啊……」她痛苦地仰起小脸,嘴里吐出虚弱的低吟。
「看见我是怎么进出你的身体。」他指著镜子里两人结合的地方。
牛湄湄羞赧地点头,却因为他猛然的一记深挺而溢出呻吟,挺直的背脊让椒rǔ呈现弦月形,细白的泡沫将粉红色的rǔ尖衬托得隔外诱人可口。
「说我是你的男人。」
「你……是我的男人……」
「喜欢我吗?」
「喜欢……」她没有迟疑。
绪方天川很讶异她毫无停顿的回答,黑眸变得浓浊。「爱我吗?」
她怔了下,眸子变得温柔。「我爱你。」
这句话的威力等同于「蓝色小药丸」,绪方天川像是得到神力,勇猛地律动臀部,英挺地在她的体内进出,欢爱的呻吟在浴间回荡。
他感觉一股暖流正从他的腹部下窜,借由他的英挺喷洒而出,注入她早已虚软的身体里……
「这次上完药就不用再包扎了,以后记得小心点,别再扭伤脚了。」牛爷爷拆下绪方天川脚上的纱布检查,经过连日来中药的包扎,他的脚已经好了。
牛爷爷包里伤口的熟练姿势与牛湄湄笨拙、还有待加强的手势形成强烈对比,绪方天川忍不住轻笑出声。
牛爷爷闻言抬头。「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继续低头包扎。
「没有,想起妹妹包扎的手法就觉得好笑,像在学大人办家家酒一样。」
牛爷爷一听也忍不住笑出声。「不过她很认真在学。」
「嗯!既然我的伤已经好了,也该离开了。」
「我都忘了你来小樽的目的是洽公,但我看你这些日子似乎并没有在工作嘛!」
「受伤隔天已经向公司请假,公司也很谅解,派了别的同事过来进行,等我伤好了再与他们会合。」绪方天川说谎脸不红气不喘,果然是说谎成精了。
「那么公司已经替你订好旅馆了吗?」
「嗯!」绪方天川注视著牛爷爷,「听妹妹说,有财团想购买这块土地?」
牛爷爷起身走向角落的洗手台洗手。「说是要建游艇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