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手段和武功,对他来说,宗设不过是个异族的人名罢了,还是我脸上的刀伤让他领教到了倭寇的狠辣。不过,他很快就把注意力从宗设身上转移开来,道:这么说,你没回苏州?那琴歌双绝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当然要来,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心中却是一乱。
是的,我没回苏州。虽然苏州有我魂牵梦续的美女,可我还是按奈下了相识在镇江养了一天伤后,毅然来到了应天。
因为我胆怯了,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的我胆怯了,我便成了我一向不齿我逃兵。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队六娘,就象她不知道该如何面队我。细细一想我便了解,六娘早有意揭开自己的身份,可事到临头,饶是做足了思想准备的她最终还是无法面对彼此身份的尴尬。百年恩怨,两代情仇,俱压在了一个女人的肩头,委实有些重了,更何况,她该和我一样都感觉到了那一丝暧昧的情愫了吧!
所以,她逃了。潸然却霸道的内功心法治好了我五成的内伤,然后,芊芊玉指随着一句无头脑的话语点上了我的睡|穴。
我回去了,回哪里去了?是苏州的秦楼,还是。。。太湖中那个无名的小岛呢?我不知道。
六娘当然不是李六娘。倘若她是李六娘,师傅岂会独眠于九泉之下?
那大江名川应该多了几道双宿双飞的倩影才对,甚至师傅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师傅,我或许正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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