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成一只小狗狗,一只少爷我专用的美女狗。”
无瑕低低呻吟的一声,那呻吟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轻轻抖动起来,她紧紧抱著我,喃喃道:“是,我就是爷的小母狗,母狗…”
等晚上再见到隋宝儿的时候,几个时辰的功夫她彷佛换了一个人,原来身上带的那点匪气都不见了,一身明快的短衫短裙和俏皮的三丫髻装扮出一个娇小俏丽的丫鬟来,看到我和无瑕,她忙跑上前轻盈的一拜:“见过少爷、少奶奶。”
虽然这几天下人们私下早就在偷偷的喊无瑕少奶奶了,可真的让她听到了,却让她红透双颊。我有意替她解围,便笑著对旁边一脸慈祥笑容的墨夫人道:“师娘,您这是使了什麽手段,我也要学。”
墨夫人却左顾而言他,看无瑕把隋宝儿拉在一旁细细打量,才小声对我道:“动儿,无瑕和玲珑心思单纯,是相夫教子的贤内助,并不适合行走江湖。你身边女人虽多,却只有一个萧潇能派上用场,宝儿是个极伶俐的丫头,我有心多教她一点,日後也好帮你。”
一时间我也说不清这是否妥当,不过想到师父已然过世,而我又无法陪伴在师娘们身边,教一个徒弟让她们有事情可做,并不是件坏事,“那一切就听师娘做主。”
墨夫人显然明白了我的心思,“动儿,你不用替我们担心。”她望了一眼无瑕,又道:“我很喜欢无瑕,动儿你是不是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
“等等看吧。”无瑕的事情我并没有瞒著五位师娘,师娘们只是骂了我几句荒唐也都欣然接受了她,我担心是玲珑姐妹,一旦自己的母亲和自己一样变成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她们真的能够互相面对吗?真的能够承受那种心理压力吗?
墨夫人小声笑道:“看你这般夜夜春宵的,你还能拖多久?”又问我什麽时候启程去馀姚,我说就在这一两日内,她便有些依依不舍。
“我知道你不喜欢江湖,踏入江湖都是为了你师父,不过,动儿若是你觉得无法如愿以偿的话,不要强撑著,师娘日夜盼你回来。”
“没那麽严重吧,我可是很有信心耶。”我笑道,听师娘提起萧潇,突然勾起件心事来,便问道:“师娘,师父究竟和萧潇的娘家离别山庄有什麽关系?为什麽离别山庄会知道我要进入江湖呢?师父是不是江湖名人录中排名第六的任独行呢?”
“都怨你师父,”三师娘笑道:“什麽事都瞒著让动儿自己去闯,动儿不要累死了?!”
墨夫人也笑道:“不错,任独行正是你师父化身中最有名的一个。”我一吐舌头,“他老人家究竟有多少化身呀!”
墨夫人没理我,接著道:“你师父和离别山庄的萧庄主渊源极深,只是你师父不肯讲明,师娘也不好告诉你,你只要记得没有极特殊的情况,离别山庄是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
干嘛弄得这麽神神秘密的,我不满的嘟哝了一句,“这麽说师父也早知道慕容千秋那个死胖子就是慕容世家的家主喽?”
墨夫人噗哧一笑,“动儿,这就连我都清楚,你说你师父知不知道呢?”
原来上上下下只瞒我一个人,也搞不懂师父究竟是怎麽想的,说让我身上看不出江湖气息,这倒是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不过那些高手还不是一眼就认出了我武功的来历?
“那师娘您知道一个叫李六娘的女人吗?”我突然转了话题。
“李六娘?”几位师娘的脸上都是一脸的迷茫,二师娘说没听师父提起这麽一个人,而三师娘则说相公和不少姓李的女子有瓜葛,也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个。
我便道:“她是魔门上代日宗宗主的未亡人。”
“笑话,墨门最後一代传人是大姐,哪儿来的什麽日宗不日宗的?”五师娘笑道,墨夫人也说我墨门两百年来代代都是单传女子,怎麽出来了个未亡人呢?眼中却一道异色飞快掠过。
我心中顿生疑虑,虽然在家乡话里分辨魔门与墨门的确不容易,不过若是知道魔门三宗的话,很容易就知道我所说的是哪一个,大师娘嘴上说墨门,心里恐怕已经知道我说的其实是魔门,她知道魔门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她怎麽知道魔门三宗的秘辛呢?
“那李六娘究竟是什麽人呀?”墨夫人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回来之後,师娘对我如何行走江湖并不十分感兴趣,倒是我娶了玲珑让她们兴奋了很长时间,多半时间倒是花在那两个小妮子身上嘘寒问暖。我只是把半年来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并没有提起六娘,此刻听师娘问起,便详详细细的把六娘的来历、容貌说了一遍。
这反倒让墨夫人迷惑了,显然我说的和她心里所想的并不一致。
“原来是魔门,”她斟酌道:“你师父和魔门没有关系,而我追随他最久,他女人虽多,里面却没有李六娘这号人物。她为什麽对你青眼有加,师娘也说不清楚,或许像你说的那样,她是想给自己的徒弟找个可靠的归宿吧。”
“是动儿有女人缘吧。”三师娘笑道,她的笑声有些大,让远处的无瑕都羞红了脸。
第五章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Yin贼留其名。”望著刚刚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的一对衣著光鲜的青年男女我感慨道,那对俊男美女正你跑我追的打著情骂著俏,若无旁人的样子惹得路人侧目,连我都有些自叹弗如。
我正骑著一头乌骓马悠哉悠哉的走在通往苏州的官道上,後面则是一辆并不出奇的马车。
车是从分号分布江东的老马车行租来的,在镇江正巧遇到上次替我赶车的老马车行二掌柜老张要回杭州,他便自告奋勇的当起了车夫。
马车里传来一声轻啐,不知是无瑕还是宝亭。老张却只是憨憨一笑,看那对男女已渐渐远去,才道:“大少不认得他们吧。”
“莫非他们有什麽来历不成?”我一怔。
老张慢悠悠的道:“新上任的杭州都司姓武,而前面的那个小姐也姓武。”
我蓦地想起沈希仪上次来苏州参加霁月斋分号开业仪式时,曾经提起过他的上司杭州卫新任指挥使武承恩和他艳名四播的五女儿武舞,不过那时沈希仪更好奇的是武承恩与霁月斋之间的亲密关系,对武舞只是一带而过。
“是武舞吗?”
“是五小姐,”老张回道:“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