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
“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
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
她的手根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麽……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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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肉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麽?”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xiōng。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麽?你以後……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
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麽办了。
“怎麽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麽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
“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
“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後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後……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姐姐……那样对待……”
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後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麽……我、我也……”
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麽……”
“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麽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麽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後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麽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麽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穴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
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後,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满了体液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
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
☆、014
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麽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穴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麽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後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後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麽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
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
“不必了。”
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