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为了面子不知要吃多少亏。
三人回转店中,商量一下明天的计划,之后回房睡觉。郑一虎知道晚上不会再有人来了,他就放心搂着马玲玲睡觉。自从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后,马玲玲即不避嫌疑,总是和郑一虎双宿双栖。
第二天吃过早饭,随即一同出镇,打听方向,直奔马拉山。有朱五叔在一块,郑一虎带了一大袋饮食,他知道这老人是饿不得的。大约走了两天才进入布林马拉山,雪仍下得很大,山中无路,非施展轻功不可。该山一面是大漠,一面则是大草原,山势奇特,群峰连结,形似犬牙。两个时辰之后,郑一虎突见前面一座高峰上飘着一朵小旗,红白分明,远远可见,郑一虎回头向朱五叔道:不派人迎接,却以旗子引路。
朱五叔道:可能已布下陷井在等我们。
郑一虎道:陷井倒不怕,就是怕以人质作要挟。
朱五叔道:九丫头不是敌人随便可以擒住的,我猜敌人已把她困在陷井中,以她为饵诱擒更多的人。
郑一虎道:要看是什么陷井,否则他困不住我。
马玲玲道:那两人说公主被困在一座峰上,这证明峰下全被敌人困住了。
朱五叔突然立住道:那两人的话有毛病。
郑一虎道:什么地方有疑问
朱五叔道:九丫头已练成「千里如户庭」的御气之术,怎会被困在一座峰上
郑一虎道:我们既然来了,倒要看看敌人捣什么鬼,公主不在更好。到了那座飘着红白小旗的峰上时,一看旗子是在最高处的石缝中,石上还有一张用汉文写的字条,这被雪掩得只剩一点了。郑一虎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照有旗的方向走。
郑一虎看看前面的去向,又见一面小旗在另外一座峰上,他笑着道:都依着他,看看究竟要引我们走多远
朱五叔道:这是为什么何必冒险呢
郑一虎道:也许还有其他的人,落在对方手中。
一连见了七面小旗,时间已经快到黄昏了,最后一面旗下的字条上写道:前面崖下有一个岩洞,洞中摆着一桌丰富的饮食,客来自食。郑一虎笑道:蛮荒之地摆酒席,主人待客不薄,而且蛮懂礼貌,这个敌手倒是雅人。
朱五叔道:吃完了,也就被困住了。
郑一虎大笑道:可见敌人本不清我们的底细,他们白费心机,朱五叔,时间到了,吃一顿何乐不为,请了。
朱五叔道,食内可能下了奇毒
郑一虎道:咱们还怕什么毒,朱五叔放心,毒死我填命。
朱五叔大笑道:好,走。到了崖下,确见有个古洞,洞上横着五个大字为「古乌喇王洞」,朱五叔一见,啊声道:这就是乌喇王古洞。
郑一虎道:乌喇王是什么人
朱五叔道:乌喇也称乌拉,是部落名,这部落的后裔现还有一部份在松花江畔,其第一个首长据说是个奇人。
郑一虎道:我们进去吧,不过我留下金虎在外,万一敌人有什么举动,凭这两只兽就够他们受的了。
朱五叔还搞不清这两个小儿女有什么神通,于是领先向洞中走进。洞内不惟宽,而且有火炬照得通明,洞分五大段,每段都有石门,深达一里有余,最后洞中确摆着一石桌食物,都是蒙古口味。郑一虎一见,哈哈笑道:五叔请。
朱五叔坐首席,左右分坐郑一虎和马玲玲,郑一虎先把各种饮食逐一尝尝,觉出毫无异样,笑道:五叔吃吧,味道不坏。
朱五叔道:外面若有动静,里面恐怕一点都不知道哩。
郑一虎道:能否知道已经没有关系了,敌人显然要把前四道洞门悉数堵死,让我们永远在洞内饿肚子,饿不了时,他们提条件了。
朱五叔道:我们无法支持时,他们也不知道呀距离远,喊也听不到
郑一虎道道:敌人一定有秘道可以通话,这个我早料到啦。
大吃大喝一顿之后,郑一虎陪着朱五叔在洞内到处观看,只见里面的石室共分两层,总数不下数十间,可见当初住人不少。朱五叔看完后,笑道:乌喇王是新兴起的一支民族,他先是猎户,后来就为牧民之王。
在正面后层一间大石室内,马玲玲指着一张大石床,道:这儿还有一张石床存在,可能就是乌喇王当年用的。
朱五叔道:在床上刻有一条盘龙,也许真是罗。
郑一虎道:前人作的东西真笨,这张床起码要睡二十人。
朱五叔道:部落酋长的妻子众多,而且不分居,要是没有这么大的床,他们如何睡得下。
郑一虎看出那床是似搬进去的,因为与里面的石质完全不相似,不由惊奇道:普通人怎会搬得进这大的石床
床有四尺高,七尺宽,倒有两丈长,估计不下五万斤,因为是整石,下面全无缝隙,朱五叔也骇然道道:你不提起,我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哩,开始还认为是就地取材呢
马玲玲道:洞口比床宽,人多哪有移不进的道理
郑一虎道:虽然能移进来,但这是半山上,距平地还有十多里呀,这石床显然不是本山所有,上山可就更难了。
马玲玲笑道:万里长城都可筑成,那不更难,古人作事往往不可以常情衡量。
朱五叔道:合我们三个人的内功,大概能推动这张床吧
郑一虎忽然想到要试试自己的神力,笑道:五叔独自推推看
朱五叔道:你估计有多重
郑一虎道:三万斤差不多吧
朱五叔点头道,这是地道的花岗石,跟一般石头不同,你估计的是普通石间的重量。如只三万斤,当你们的面我不说假,稍微推移一点还办得到,但这张床起码超过十万斤,因为还疏忽一点,这张床的下面还陷下了一尺多哩。
马玲玲道:真是陷入地面的啊。那我们合起来也无法推动哩。
郑一虎道:有床檐,我们可以抬抬看。
朱五叔道:你一个人先抬一头试试,能端动我就服了。
郑一虎道:那就恕我卖弄了。他暗暗运足内功,双手抓住床檐,可是他比床还只高一肩,似乎不好施力。
朱五叔哈哈笑道:你有十几岁了
郑一虎道:十五岁了。
朱五叔大笑道:傻子,用手掌向上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