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好玩
吴所畏大喇喇的笑,他这个人确实也挺好玩的。
池骋的脸阴寒至极,声音有种要爆破的前兆。
不许玩。
三个字就像三声枪响,威慑力极大。
按照吴所畏以往的脾气,他肯定得问一句为什么,或者强行和池骋对着干。这么一来,池骋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心里的郁结爆发出来。
但这次吴所畏没有。
直接回了句,那我不玩了。
突然这么听话,反倒让池骋心里更窝火了。
吴所畏又把池骋的收拉倒自个儿脑门上,说:昨天下午摔了一个跟头,把脑门儿撞出一个大包。
赤裸裸的撒娇,纯粹就是一个目的噎死你
吴所畏拖着池骋的手给自个揉了揉脑门儿,后来把手放下来,笑眯眯的瞧着池骋。
池骋一瞧他这副小样儿,哪舍得把手停下来只能憋着火继续揉。
想等揉完了接着审讯,结果吴所畏竟然睡着了,全然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特自在的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睡了个回笼觉。
池骋突然发现,他有点儿摸不准吴所畏的脉门了。
下午,吴所畏再去公司的路上,买了一箱子橡皮手套,两块大玻璃和十几盒钢针,完全把池骋的话抛在脑后。
到了公司接着练。
办公室噼里啪啦乱响,钢针到处飞,没一会儿就传来不明的爆破声。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竟然以换灯为由,屁颠屁颠的跑到汪硕家,门一开看到两道阴郁的目光,吴所畏反倒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也在啊
汪硕倚在门框处,懒懒散散的目光打量着吴所畏,什么叫我也在这就是我的家,难不成你是来这找池骋的
那倒没有。吴所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来找你哥的。
汪硕的脸色变了变,你找他干嘛
学手艺啊吴所畏晃了晃手里的道具。
汪硕扬了扬下巴,他在屋里睡觉呢。
那我先在外面等会儿。
说着径直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脑袋在屋顶上看了几眼,问汪硕:这几盏灯换的怎么样还满意么
还成。汪硕实话实说,你倒是挺会搭配颜色的。
吴所畏也实话实说,我也没刻意搭配,就挑一样色的来。
汪硕抬眼皮瞄了一眼,这些灯各个颜色不同,哪有一样色的可在吴所畏这个大色盲眼里,只要灯的样式相同,颜色全都差不多。
闹了半天这所谓的搭配学,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两人面对面而坐,自打看了那些视频,吴所畏对汪硕的所有反感一并消除了。
我觉得你和池骋之间有误会,我愿意帮你们澄清。吴所畏说。
汪硕非但不领情,还拣敏感的问题刺激吴所畏。
你觉得我和池骋复合么
够呛。吴所畏还算客气。
汪硕凑到吴所畏耳边轻声问:要是我抹黑你呢给你俩制造误会呢
吴所畏露出圣母的笑容,我还是会继续为你澄清的,我坚信你和郭子是清白的,我要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道。
我欢迎你给我漂白。汪硕捏了捏吴所畏的脸,可我还想继续抹黑你,咋办
吴所畏还是那副耿直的表情,你爱抹黑不抹黑,我这个人只对事不对人,我有自个的原则。我不会为了一己私利隐瞒事实的,我宁愿对自个残忍一点儿,也不愿意对池骋残忍。
你用情挺深啊。汪硕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还之敬畏的眼神,没有你深,前辈。
汪硕随之露出爽朗的笑容,行了,不和你闹了,我去把我哥叫起来。
别,我希望我的偶像可以睡到自然醒。
那你可以准备一个花圈了。汪硕说,他从来都没自然醒过,如果我不叫他,他很可能就这么睡过去了。
吴所畏,
大约三分钟过后,汪朕从里屋走了出来,上半身赤裸,下面一条宽松的裤子。
汪硕的目光立刻定在了他身上,一身的腱子肉,脂肪含量不足百分之八,有着世界上最完美的胸肌和腹肌。
他听人家说过,男人的那玩意儿和身高是成正比的,和体重成反比。池骋的身高是一米八七,那活儿是多少多少公分;偶像的身高是一米九三,那么他的
咳咳吴所畏不厚道的笑了。
汪硕给了吴所畏脑袋一个爆栗子,盯着别人的裤裆都能看乐了,池骋也真放心让你一个人出来。
吴所畏又嘿嘿笑了两声。
然后,汪朕就开始验收吴所畏近两日的苦练成果。他没让吴所畏直接用钢针打玻璃,而是先让他用钢针刺沙袋,扎进去就算合格。
吴所畏站在距离沙袋一米远的位置,开始抖手腕。
结果,钢针非得到处都是,就是扎不到沙袋上,即使碰到,也不能扎进去。
我这两天练得太频繁了,有点儿超负荷,现在手腕一点儿劲都没有。
汪朕给他揉了揉手腕,说:不是训练的缘故,是你的发力角度不对。这么练不仅不能增加手腕力量,还容易扭伤。
吴所畏突然觉得,被汪朕揉了两下之后,腕子轻松多了。
我手把手教你。汪朕说。
吴所畏受宠若惊,还未从惊喜的余韵中走出来,汪朕就握住了他的手,相当有利的一个甩腕,钢针飞速飚了出去。
然后,汪朕不紧不慢的走到沙袋前,将插在上面的钢针拔了下来。
很快,细细的沙子漏了出来,在沙袋和地面中间形成一条笔直的丝线。
哇塞。吴所畏拍手叫好。
汪朕面无表情的走到吴所畏身后,高达的身形将他整个人拢住,继续手把手的教他甩腕射沙袋。
五分钟过后,沙袋上扎了一圈的钢针。
你自己去拔。汪朕拍了拍吴所畏的脑袋。
吴所畏听话的走了过去,一根一根的拔下来,等都拔完了,惊讶的发现漏沙子的丝线竟然围成一圈,漏下来的沙子在地上拼出一个心形。
赶紧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然后两道倾慕的眼神扫向汪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