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些腥,另外屄泡枣儿到底好不好吃?”
我看雒玉玲那副傻呵呵的可爱样子,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用舌头在她嘴里面乱搅了一阵后,这才调侃她说:“乖女儿,好闻不好闻我俩现在都一样了,屄泡枣儿到底好不好吃,过几天你吃过之后,自然也就清楚了。现在你先到卫生间方便一下,再学你冬梅姐那样把屄用温水彻底洗干净了,咱们再慢慢在床上玩着说话好不好?”
雒玉玲仍然很听话的“嗯”了一声,起身到卫生间方便去了。
当我给单位称病打电话请了假,张冬梅和雒玉玲已经一左一右的依偎在了我身旁。
张冬梅此时像张丽梅那样拨拉和揉捏着我的卵蛋,看到雒玉玲只是将脸贴在我脯上,白皙粉嫩的房又紧挨着我身子,右手只在我小腹上轻柔抚时就打趣她说:“玉玲妹子,你身子这么细白柔嫩,比起我这怀娃的老婆娘强多了,是不是你姐和你也这么白?”
雒玉玲羞赧的看着张冬梅不好意思地说:“冬梅姐,昨天我在饭店里给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主要为的是能赶快找一个晚上落脚的地方。
我家里并没有什么一妹一弟。其实只有一个大我四岁多的姐,她去年底才出的嫁。姐的皮肤没有我白,不过身上的在我和她一起睡觉时,如果身子挨到她身子的话,还是感觉比较细嫩。“
张冬梅又调侃雒玉玲:“玉玲妹子,你和你姐一起长大,她是不是和你一样没有长屄毛?”
雒玉玲无奈的红着脸对张冬梅说:“我姐长没长屄毛我也不知道,可能没长吧?反正我有时候身子碰到她那地方时,好像没有啥扎的感觉。”
(待续)
张丽梅(高中)(十二)
【缺十和十一节】
我心里在暗暗赞叹秦婵年轻秀美的裸体时,她也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我的非解的说:“伯伯,真想不到这么难看的一子。虽然并没有完全硬,但凭它现在雄壮的姿态,硕大的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能肏进姑娘那么小的屄里面后,而且还能让她们一辈子迷恋上它?”
我立刻笑吟吟的说:“不见真佛,难烧高香。不知深浅,那晓其详。个中滋味,美妙无常。具体感受,仔细品尝。你又不是没有自慰过,只不过它现在非常真实,真实的能让你心灵有一种强烈震撼罢了。其实什么事情都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别看它摇头晃脑的模样长得头,壮实的又像个小妖怪,可只要完全肏进你那么小的屄里后,你就会永远迷恋上它而不能自拔。”
秦婵听了我的话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伯伯,虽然我也知道要完全肏屄里面,可怎么才能破身的时候疼痛的少一些?”
我说:“首先要心甘情愿,然后是全身放松,接着我俩相互嬉戏,等到你心里有了迫切的欲望后,破身的疼痛自然就会减轻许多。”
秦婵霞飞两腮低垂着眼帘说:“伯伯,既然这样说,那你可要好好嬉戏我一会,让我到时候疼痛的稍微轻些哟!”
我笑眯眯的说:“你跨腿坐到我裆里,自己拿在屄上到处蹭,下面我怎么教,你就怎么配合好了。”
秦婵羞答答的跨坐到我裆里,一手揽着我脖子把刚往她屄上一蹭,立刻尖叫了一声说:“伯伯,我拿塑胶自慰怎么没有这感觉,真才稍微碰了那么一下,我只感到那里一麻,心里一热,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出来了。”
我明知故问秦婵:“什么说不出的感觉呀?”
秦婵头顶在了我脯上颤栗着身子轻声说:“就是一种让人始终觉得脸红心跳,似乎陌生却又特别亲切的感觉。特别真切又非常向往的感觉嘛!”
听了这话我的立刻胀硬了起来时,我马上把秦婵的头两手扶了起来,嘴含住她红嫩的小嘴后,舌头跟着就伸进嘴里面搅动了起来。
当秦婵气上不来张嘴呼吸,我又吸住了她绵软的舌头品尝时,一手则揉搓起了她饱满劲挺的两个白皙房。
这样持续了有那么几分钟,我感到秦婵鼻孔里“嗯!嗯”了几下,她又用力挣脱我的亲吻,妩媚的脸上全是绚丽的红霞,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泪花,嘴角挂着一缕口水气喘吁吁地说:“伯伯,这种让人感到忘乎所以的亲吻和抚摩就非比寻常,我的心在”扑腾!扑腾“使劲跳,屄水往外直流淌的同时,屄里面也觉得有些痒,是不是现在可以破身了?”
我看秦婵已经有了情欲反映,为了让她能在姑娘的第一次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两手就捧着她娇美嫩滑的脸蛋说:“现在火候还有些不够,等我再给你添些油加些醋,你感到迫不及待以后,那时候破身就会水到渠成。”
秦婵有些困惑的望着我不知其所以然时,我拉着她就进了卧室里面。
当我躺在床上叫秦婵成69式趴在我身上,详细说了男女口交该怎么进行之后,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自己先将她又大又薄的两片小唇含进了嘴里。
等我分开秦婵浓密的毛,将两大片粉嫩的小唇像吃糖一样,在嘴里面稍微搅拌了一阵,接着分开她水一个劲流淌的鲜嫩屄口,看了几眼处女膜依然完好以后,手指就按压在她勃起的红嫩蒂上面研磨了起来。
这时就听秦婵颤栗着双腿小声呻吟着说:“伯伯,我现在屄里面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似的,痒得实在受不住了,好想有个什么东西伸进去使劲挠上一阵了才能舒服。尤其大家都习惯叫的那个屄心子,更是跳得让人心慌。”
我看已经完全到了自己刮风下雨的最佳时机,于是叫秦婵仰面躺好,我趴到她身上对准屄口,屁股逐渐往前挺进的同时,眼睛也盯在了她紧张而又期待的眼神上。
当我感到头被一团烫热粘滑的嫩完全包裹,略微有些疼痛的顶紧了一片薄膜,就只见秦婵红着脸张开了红润的小嘴,两手哆嗦着抓住我撑在她身旁的胳膊,刚说了声“好胀”时,我随即将屁股猛力往前一挺,她紧接着头和身子往起来一弓,喉咙里痛苦地“啊”了一声,眼睛一下子睁了好大后,里面顷刻间涌出了晶莹的泪水。
我这开拓了多少姑娘秘窍的风流老枪,岂能不清楚此刻秦婵的感受,马上就趴在她酥绵如缎的身上,顶在她柔韧的子口小窝窝里不动,一面用手抹擦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笑语款言的说:“小婵,姑娘破身的痛苦总是难免,其实只要咬牙过了这道坎,后面的一切也就顺其自然了。现在你把全身肌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