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
玉诗再次陷入了慌乱中,开门需要钥匙, 小宇没有钥匙,那么谁有钥匙?大
勇有,可是他现在还坐在自己身侧的沙发上,刚刚发出了一声惊咦。
还有谁?对了,那个小保姆应该也有,可是,可是她刚刚请假走了没两天,
她的家离这座城市很远,不说她请了很多天的假,就算她在老家一天也不停留,
这两天的时间都不够她坐火车来回一趟的。
还有谁,还有谁?此刻房间里一片安静,这安静更是让玉诗的思绪完全沉浸
在自己的内心之中。除了这两个人以外,拥有赵勇家房门钥匙的人,就只有......
就只有......
两个熟悉而陌生的人影出现在玉诗的脑海中,那是两个玉诗绝对不愿意去面
对的身影,从第一次和赵勇发生肉体关系开始,就一直在逃避,不愿意去想起的
身影。
赵勇的父母!
自从接纳了赵勇的阳具进入自己的身体,玉诗的心底就一直潜伏着隐隐的恐
惧,有朝一日被他的父母发现自己二人的淫行,她不知道怎样面对自己曾经的邻
居加好友,她从来不敢主动去想,一直在逃避着这种恐惧,以至于她已经忘记了
这种可怕的可能。
可是这一刻,玉诗发现,自己可能不得不面对那逃避已久的身影了,惊恐之
中,重新变得浆糊一般的大脑努力的运转着,试图再找出一个其他可能出现的人,
可是却无法找到。
她下意识的扭头,想要看一看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宽大的 眼罩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机会。她仍然只能绝望的猜测着,等待着那很可能
是最坏的情况出现,等待着昔日好友对自己的审判。
玉诗的眼前一片黑暗,心灵也同样是一片黑暗,她觉得自己正在被这无边的
黑暗一点点的吞噬,她的大脑一阵阵的眩晕,感到自己正在旋转着不断下沉。
她体会着这种绝望的沉陷,头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个个的念头。这些念
头早已经在她的心底产生,却每次都是刚一出现就被她掐断了,如今这最可怕的
现实一出现,这些念头就再也无法压制,潮水般的冲入了她的大脑,冲刷着她的
心灵。
被他们发现了,被他们发现我和他们的儿子搞在一起了,怎么办,他们会怎
样处置我,是痛骂我的无耻,还是暴怒的毒打我一顿,大勇还没有成年,他们会
不会报警,让我去法庭接受审判。
想到自己曾经的好友投来的鄙视的目光,想到那个儒雅的男人愤怒的呵斥,
玉诗慌乱的寻找着解释的理由。
说我是被动的,被强迫的?这是玉诗的第一反应,可是随即,她就悲哀的意
识到眼下的场面,赵勇至今还衣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喔,只有自己,全身赤裸的
蹲在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上,张开大腿,暴露着最私密的淫肉,在他们的儿子面前
放荡的进行着自慰表演。
「呵......,怎么看都是我在勾引他们的儿子,如果让他们相信有一方是无辜
的,被迫的,怎么看这个无辜者都只会是大勇吧」,无法将自己说成无辜者,玉
诗感到心灵的坠落骤然加快了不少。
随后又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他们一定从来没有想过,我不但
会无耻的爬上他们儿子的床,还是这样一副性奴的样子,他们会不会被我的下贱
吓到,我还有资格自称他们的朋友吗,他们会允许我继续和他们的儿子乱搞吗,
他们会逼问我还有没有和其他孩子们淫乱吗」。
当接受了淫行暴露,自己的形象已经无可挽回的结果之后,玉诗发现,自己
竟然从容了一些,有余暇开始想一些奇怪的念头。
「只有开门声,没有人说话,会不会只回来了 一个人」,尽管赵勇的父母一
直都是一起远行一起回家的,但是玉诗还是忍不住想象这种可能,因为这可能让
她承受的羞辱少一些。
「如果只有她回来了,她会怎么对我,是揪住我的头发打骂一顿,然后把我
扔出去吗,会不会被他们小区里的邻居看到,我以这个狼狈的样子被扔出去,谁
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玉诗的眼前浮现出那个精明强干的女人的
脸,随即周围又浮现出无数的人影,人们围着自己议论纷纷,痛恨的目光,鄙视
的目光,淫邪的目光,贪婪的目光,彼此交织着落在自己裸露的肌肤上,她的心
里感到一阵阵的酸涩。
暮然,前几天在这个小区遇到的那个无耻的中年男人的脸,也出现在她的眼
前,这个家伙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把自己评价的那么无耻下贱,现在一旦
知道了自己竟然是赵勇的同学的母亲,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或许会
更加放肆的趁机占自己的便宜,甚至鼓动其他人,把自己拉出去狠狠的轮奸一通。
玉诗觉得一阵阵的晕眩,无法继续想象更可怕的场面了,转而试图寻求一些
不那么残酷的结果,「如果不是她,而是她的 老公,大勇的爸爸,他会怎么样」,
玉诗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来人是赵勇的爸爸,除了被发现自己的无耻行径以外,
被男人看到自己淫乱的身体,似乎更加难以让她接受,因为那不但要承受他的怒
火,还要承受他理直气壮的视奸。
想到那个男人曾经礼貌而充满善意的笑容如今变成淫邪而愤怒的目光,在自
己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流连巡视,玉诗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紧。骤然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