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阵抖动,她咬着唇不吭一声。
啪!
还没等到玉诗站好,第二记直接落在右侧的乳房上。
「啊......」,这次玉诗也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咛。
啪!
一掌接一掌,在玉诗的左右臀肉、裸背、大腿、乳房,不断狠狠的抽打,没多久玉诗的后半身,就布满了通红的掌印,同时骆鹏还偷偷开启了跳蛋电源,玉诗也从一声不响,慢慢地发出淫糜的呻咛,她两腿之间的肉唇,充血般肿胀起来,里面的阴道口,也逐渐张开,流出一滴滴透明的淫水。
玉诗感觉自己,被另一个女人这样观看,就像从云端的女王坠落,变成了下贱的女奴,尤其这个女人还如此低俗,下贱,再加上阴道和直肠里的跳蛋,及拍打让玉诗几乎快攀上高潮的边缘。
她脖子被一股拉扯,身体不自觉地,被往外带着走,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光芒,映入眼眸,她发现自己竟然被拉到了大门外头。
自己竟然在儿子面前被骆鹏调教,还有那个勾引儿子的女人,儿子会觉得自己太下贱了吗?为什么 小宇没有出声阻止喔?儿子真的会生气吗?现在竟然被骆鹏从客厅拉到大门外了,这要是被邻居看到,那可不得了!
玉诗只觉得浑身发热,脸颊无比的滚烫,下体传来一阵既舒服又难受的怪异感觉,加上跳蛋不停在她的直肠和阴道内,来回软磨,一股无比的性奋冲向脑门,瞬间就让大脑麻木起来。
玉诗跟刘宇到小房间后,骆鹏告诉赵勇一句话,「浪姐被我收服了,不信,你等会别出声,就看我调教浪姐,她会不会反抗?」
赵勇内心虽然还有怀疑,但之后玉诗的表现,却让他不得不相信骆鹏的话。
骆鹏握住链子用力拉扯,又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玉诗发出一声悲鸣,两腿之间,流出一大股液体,接着臀肉持续抖动了几下,玉诗直肠和阴道内的跳蛋发出嗡嗡闷响,玉诗忍着无比的搔痒,一边喘息一边慢慢趴伏下来。
玉诗看起来浑身都瘫软了,但骆鹏也搞不清楚她这模样,到底是体力消耗过大,还是情绪剧烈波动。
骆鹏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他直接忽视玉诗的状态,不管不顾地牵起玉诗的狗链,「浪奴变成肉玩具。」
「是的主人!」
「肉玩具向主人展示妳的身体。」
「是的主人!」
玉诗微微后仰,两只手放到后背,支撑在地上,主动的张开双腿,然后抬起小腹,直到阴道穴口与膝盖平齐,这样的姿势,令她的屁股和后背完全悬空,仅仅依靠四肢和腰力支撑,同时也把小穴完全暴露在骆鹏的面前,让骆鹏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肉缝里泛滥的水光,怀着恐惧与服从的情绪,等待着眼前主人的命令,她根本没有理由服从骆鹏的命令,这只是他们之间说好的一场戏,何况这命令已经过份到,超出了玉诗可以接受的 底线,可她却丝毫没注意到这问题,她非但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自家门口做出了如此暴露的行为,反而想的是,如何完成主人的命令。
骆鹏看着被驯服的玉诗,用如此暴露的姿势,趴在自己面前,这时候他想的是还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在这时候刘宇走了过来,他对骆鹏说,「这样过份了吧?」
「过份?」
骆鹏看了一眼赵勇,又瞧了一下赵勇背后的龚菲菲,刘宇自然也看到龚菲菲那又惊讶,又敬佩的神情,碍于他和玉诗母子身份不能说破,他也不好直接,去阻止骆鹏,只能拐弯的暗示。
「要是附近有人经过...」
「原来你是说这个...」 骆鹏笑了一下,「但这可是浪奴自愿的,我可没强迫她。」
「你...该...适可而止了。」
骆鹏也不想得罪 小宇,只好妥协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带她离开。」
刘宇不想让 妈妈继续在户外暴露,又不能在龚菲菲面前说破母子身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骆鹏把 妈妈给带走。
**** ***** *****
玉诗再一次回到,骆鹏调教她的地方,这一层是整幢楼最接近顶层的地方,一样是那个落地式的阳台窗子,下半部依旧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
那张耻辱的王座——宽大的椅子——也摆放在同样的位置,先前玉诗就是趴在那张椅子上被骆鹏浣肠调教的;那张王座令她 回忆起耻辱的 往事,她脸色一下就羞红起来。
骆鹏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今天在 小宇、大勇和龚菲菲面前,骆鹏就已数次违规,虽然说是她主动要骆鹏配合演出,但骆鹏这样的行为仍属违约,而自己却没有拒绝,玉诗脸颊发红到火烫火烫,是的!她想到的是骆鹏有六次免责权,就算这些都违规了,也顶多消耗掉三次,大鹏仍然还有三次免责机会。
从回来的路上,玉诗就慢慢沉静下来了,她按照骆鹏的指令,上衣是很清凉的露脐装,下身是迷你短裤,里头还没有穿内裤,肛门及阴道内的跳蛋没有拿出来,一边保持震动,一边跟着骆鹏去搭车,抵达骆鹏的家门口,还被要求脱去所有衣物,戴上那只暗红色的项圈,以裸体的姿态,爬行进去。
这样就大鹏又消耗两次机会,剩下最后一次免责机会。
耻辱的王座!
如果玉诗还是像上次那样,以屁股朝外的姿势趴上去,就很去难说骆鹏违约,所以必须要下狠心,用面朝外的姿势才行,把这最后一次免责机会给消耗掉。
尽管理智上知道如此,也明白窗外没有什么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观察到这里,但这个三面透光的环境,加上下午的阳光把这里照的分外明亮,还是让玉诗拥有既紧张又危险的感觉。
骆鹏朝那张王座抬起手指,玉诗低下了头,顺着手指方向,慢慢吞吞的爬上那张宽大的椅子,只是这次并没有骆鹏明确的指令,而是她自已主动,长跪在椅上,整个上身直立起来,面朝窗外,两只手握住围栏,她没有戴帽子,也没有戴墨镜,脸上没有任何的遮掩物,就这样完全的露脸;在晴朗无云的高楼顶部,一个美丽赤裸的女人,午后的媚阳照耀下,白皙的胴体发出闪闪肉光。
一想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