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玉诗,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诗,
看到骆鹏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间的遥控器,浑身一颤连忙改口。
「主人是谁?」骆鹏缩回手满意的继续提问。
「主人是大鹏」,玉诗的回答逐渐流畅起来。
「你为什么给我做性奴」,骆鹏的手再次伸向遥控器。
「因为赌……因为我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玉诗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主人的命令你听不听」,骆鹏得意的收回手。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我都听」,玉诗飞快的回答着。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还听不听」,骆鹏伸手撩开玉诗挡在眼前的发
丝,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抚摸着,有意无意的靠近了玉诗的腰间。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诗的答案越
发让骆鹏满意。
「那你说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要高潮了」,骆鹏话题一转。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来决定,浪奴都听主人的」,玉诗刚说
了半句,就条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
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诗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淫液从敞
开的阴道口滴落。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喷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
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艳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
实质性进展的喜悦。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
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肉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阴道里塞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
分开双腿蜷缩在臀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开
关打开。
玉诗浑身一阵,肌肉一下僵硬起来,直到感觉到阴道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强
烈,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候玉诗的腰带紧紧的缠在腰间,乳头、阴唇和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
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流。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潮的处境,唯
一的 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
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
服的高潮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就像有意给
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
玉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
「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两个小时对于这个样子的玉诗来说异常可怕,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上一动,即
使是双手酸痛逐渐僵硬,也咬着牙不敢放开自己的足踝。
阴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和乳头阴蒂等处一跳一跳的电击,最初让她感觉还
算舒服,但是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身体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
潮边缘的苦闷状态。
骆鹏在隔壁自己的卧室休息,翻看着白天拍摄的几段视频,猜测着刘玉的反
应,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遛到玉诗的房门外,从虚掩着的门
缝里偷偷观察玉诗的行为。
令他满意的是,尽管玉诗的表情越来越艰难,下唇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手
臂的抖动越来越大,汗水再次爬满了全身,但是玉诗始终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
真是异常顺服,这让他暗暗称奇,玉诗的服从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女人对
协议执行的可真是认真啊。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发泄,对女人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但是玉诗宁愿承
受这样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刚才那地狱般的高潮了。
酷刑持续到一个半小时以后,玉诗已经被阴道里的麻痒和乳头阴蒂的刺痛折
磨的心力交瘁,她渐渐的想到是否要不顾一切的自慰一会儿,让自己高潮一次,
缓解一下这似要焚尽理智的欲火。
但是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违反了骆鹏的命令,就会遭
到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当骆鹏再次出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终于看到了救星,满怀渴望的乞求着,
「主人,来操浪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给浪奴一次高潮吧」。
「又想要高潮了?」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期待的玉诗。
「我,我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玉诗小心的点了点头。
「好吧,翻过身去」,骆鹏命令玉诗再次翻身变成跪爬的样子,随手拔出玉
诗阴道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诗不顾一切的 挣扎求饶中,重新塞进了充气按摩刺球。
玉诗绝望的抓着自己的足踝,尽管对阴道里的那个东西是这样的畏惧,可是
她仍然不敢拒绝骆鹏的命令,如今的骆鹏已经成了压在她心灵上的巨大阴影,她
深深的之后,拒绝的后果比这恶魔一样的玩具更严重。
「啊……,不,不是这样的」,在刺球的震动中,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
搐着,痉挛着,翻滚着,乱踢乱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了那积
攒多时的尿液喷洒。
当玉诗再次频临昏迷的时候,骆鹏关掉了开关,然后等到玉诗稍稍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