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手伸到玉诗眼前给她看,然后贱贱地问,「浪姐,是不是想被
操了,来,想挨操了就来给我把鸡巴舔硬,我现在就操你一个骚水横流。」
「哼。」玉诗一把拍开了赵勇贱兮兮的手,扭过头去不理赵勇,反而是伸手
去摸刘宇的裤裆,边摸边说,「老娘有 小宇这根大鸡巴天天操,谁用得着你。」
说完,竟然真的俯身趴到了刘宇的腿上,熟练的拉开刘宇裤子的拉链,放出了那
根粗大的阳具。
刘宇特大号的龟头随着肉茎的弹出而晃动不止,看得玉诗心慌意乱,忍不住
舔了舔嘴唇,真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刘宇又惊又喜的看着忽然彻底豪放起来的 妈妈趴在自己胯下上下活动着头部,
感受着温软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阳具上反复擦拭,一时想不明白刚才还躲躲闪闪
的 妈妈。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转变。
他哪里想到今天的经历对玉诗心理的刺激,本来就因为子宫的受伤而过了一
周的 禁欲生活,虽然中间被骆鹏和向晓东狠狠的折腾了一个周末,可是这样激烈
的性爱却不但没有平息她身体里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般的激发了她的 欲望。
然而刚刚被勾起的性欲又被月经阻断了一周,这一周的时间里,刘宇不但不
允许其他人来家里,他自己也一边要学习人体彩绘,一边怕 妈妈的身体还没有完
全恢复,连肛交也没敢做一次,生怕到时候干柴烈火控制不住。
偏偏刘宇还是每天都喜欢抱着她睡觉,让她也不好意思自慰。于是玉诗又不
得不 禁欲了一周,这让最近已经逐渐习惯了丰富的性爱生活的玉诗,只觉得自己
的肉穴已经变成了一个火山口,身体里炽烈的欲火随时可能顺着阴道喷发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样炽烈而又持久的欲火焚烧,玉诗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得到一
次畅快尽兴的性爱了,这才如此轻易的答应了刘宇只画上人体彩绘就出门来找赵
勇了。
如今,又经过了小菲这个女人的言语刺激,最后还刚刚成功的骗过了路人的
审视,心底的一丝恶作剧得逞的邪恶窃喜成了最后一份催化剂,彻底引爆了玉诗
遍布整个身心的 欲望之火,冲垮了玉诗的理智。
本已经赤裸的身体更是纵容了她的放纵,潜意识中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扭
曲想法:「反正都已经光着身子出来了,在外面做爱又能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很快,她就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舐,一手捧着粗大肉棒下悬垂着的肉蛋
轻柔的抚摸刺激,同时张口吞下了儿子坚硬如铁的肉棒,深深的吞咽到了自己的
喉咙深处。
美艳母亲头部上上下下的活动让刘宇舒爽不已,不自觉的仰头发出了舒畅的
叹息声,这满足的叹息顿时给了玉诗莫大的鼓舞,为儿子的口交更加卖力起来。
随着口交的进行,玉诗感到自己的身体也更加兴奋了起来,因此在发觉自己
的小穴又被身后的赵勇按住摩擦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抗拒,甚至丝毫没有在意赵
勇对自己的大腿和小穴做了什么。
于是,就在中午炽热的阳光之下,清幽的湖边长椅之上,两个并排而坐的男
孩公然一起享受着横卧在两人之间的美艳母亲赤裸的身体,这是真正的光天化日,
毫无遮掩。
「唔……嗯……」口交中的玉诗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胸乳被揉
搓,腰腹被爱抚,长腿和翘臀正在被把玩,阴唇也传来了细细摩擦的感觉。
刘宇一边保持着把怒张的肉棒喂给 妈妈的动作,一边一点点的调整着自己的
位置,赵勇也在玉诗身后摆弄着玉诗诱人的下半身。
玉诗只感觉从自己的乳房上,小腹里,臀丘上,大腿上,阴唇阴蒂,所有的
敏感部位都在不断的传来酥麻的快感。饥渴已久的身体,正在这浸泡着全身的酥
麻快感的推举之下向高潮攀去。
充斥着 欲望的大脑完全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快感都来自哪里,只是本能的顺
应着身体的 欲望扭动着水蛇般的女体,配合着两个男孩的动作变换了姿势。
经过了细致的调整之后,三个人的姿势和位置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刘宇已经
离开了长椅,正站在长椅旁边的地上。玉诗被引导成了横身跪趴在长椅上的姿势,
双手撑着椅面,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可以很方便地含着儿子的肉棒吸吮吞咽。
刘宇也可以一边舒服的享受美艳 妈妈的口交,一边伸出手来撩拨她的秀发,
抚弄她的背脊,揉捏她垂在胸前的双乳,全面的享受着诱人女体的上半身。而这
具妖娆妩媚的女体的下半身,则完全掌控在赵勇的手里。
玉诗虽然沉沦在给儿子户外口交的迷乱之中,还是可以感觉到赵勇已经趁机
在自己的腰臀和大腿上肆意把玩捏弄了起来。但是她已经完全沦陷在这遍布全身
的快感中,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志,她只知道自己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受到的
刺激越来越全面,也越来越令她不能自已。
「啊……唔……好舒服,嗯……」玉诗忙里偷闲的吐出儿子的肉棒呼喊了几
声,用来抒发这从身体每一个角落传导到大脑的快乐畅美,可是她此时知道自己
很快乐,甚至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快乐到底是因为身体在被两个少年怎样的玩弄。
玉诗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也失去了对空间的感觉,她不记得自己被两个少
年玩弄了多久,也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有身体上不时拂过的 清风让她知道
自己正在空旷的户外遭受着两个少年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