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誉的调教是违约的!!」「我现在给你洗屁眼,会影响你的名誉吗?只要不
让人知道是你往窗外拉屎,会影响你的名誉吗?」骆鹏用缓慢的语调阴险的问道。
「这……」玉诗愣住了,骆鹏说的没错,只是浣肠的话,这不会影响自己的
名誉,可怕的不是浣肠,而是之后的曝光,自己现在反抗的话,的确是自己违约。
再继续往后想想,骆鹏把自己拉到阳台上去,同样也不会违约,之后强迫自
己再次把屁股伸出窗外排泄,也并不会马上就影响自己的名誉,他可以宣称他能
掩饰住从窗户往外排便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事实,那这调教行为就不存在违约的问
题。
可是,自己刚才明明已经告诉他事情可能的发展了,他还是要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真的是有了应对的办法吗。他的办法不灵怎么办,即使他保证不会让别人知
道今天在他家里被调教的女人是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相信他呢。
可是自己因为不相信而提前拒绝调教,这就是自己先违约,后果就是自己要
首先接受加倍的惩罚,难道他的目的是这个?
玉诗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就算惩罚加倍以后,他也可以先玩弄
调教自己,到调教时间快结束的时候,再次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自己该怎么办,
再次拒绝吗?
然后被他无休无止的这样要挟,一直这样玩弄凌辱下去吗?不拒绝又怎么办,
用自己的名誉和他的48小时调教权同归于尽?玉诗打了个哆嗦,自己无法承受那
样的后果。
自觉看透了骆鹏阴谋的玉诗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破局,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
样劝告骆鹏,浑浑噩噩之中被拖进了浴室,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满了直肠,强烈
的不适感和即将到来的耻辱交织在一起,从身体和心灵上同时煎熬着绝望的玉诗。
这一次,骆鹏没有急于把玉诗拖出浴室,也没有给她塞上肛塞,而是就蹲在
玉诗的身侧,耐心的抚弄刺激着玉诗的身体。陷入恐惧中彷徨的玉诗没有意识到
骆鹏的打算,只是呆呆的跪爬在那里,任凭骆鹏不断的亵玩着自己身体的敏感部
位。
「好了,这次应该洗干净了,赶紧拉出来吧」,骆鹏拍了拍手,对玉诗这失
去巢穴的小兽般恐惧无助的表情极为满意,他觉得自己的欲火已经控制不住了,
也就不打算控制了。
「不……」,玉诗一声悲鸣,泪水滚滚而下,大颗的泪珠在地砖上打的粉碎,
强忍着便意,低着头绝望的向浴室外爬去。乌黑如瀑的长发从面前垂下,遮住了
哭泣中的美丽面孔,让骆鹏看不到她的表情。
才爬了两步,玉诗就感到脖子上一紧,铁链被身后的骆鹏扯住了。无法前进
的玉诗迷茫的回过头来,泪眼朦胧的望着骆鹏,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主人又要怎样
凌虐自己。
「让你拉屎你往哪爬呢,就在这拉,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往窗外拉了两回屎
还上瘾了吗」,骆鹏鄙视的指了指玉诗身后的便池,恶毒的贬损着玉诗的人格。
然而这恶毒的言语听在玉诗的耳中却如同天籁,不用去阳台?可以排泄在便
池里?一瞬间,死里逃生般的庆幸就淹没了玉诗的理智,巨大的惊喜让她的身体
抢在大脑之前开始了行动。
「啊,是,主人,谢谢,谢谢主人,呜呜……」,玉诗四脚并用,以无法想
象的高速窜到了骆鹏面前,一下扑在骆鹏身上,双手紧紧的环抱住了骆鹏的大腿,
张开红唇,激动的吻住了骆鹏昂扬的肉棒上红亮的龟头。
骤然从巨大的恐惧中得救的玉诗陷入了狂热,完全没有经过思考,就全力调
整头部的角度,一口含住那根上翘的弯曲肉棒,上身微微一弓,脖子前伸,就让
坚硬的肉棒行云流水般流畅的穿过自己的整个口腔,直抵在喉咙口上。
随后,玉诗的上身开始用一种复杂的动作前后活动,骆鹏发觉自己的龟头在
玉诗的食道中反复进出,异常舒爽刺激,玉诗喉咙口的软肉有节奏的蠕动着,让
骆鹏恍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的龟头正在一个女人的子宫里反复冲杀的感觉,身心俱
爽。
「唔……,骚货,你这是干什么」,骆鹏忍不住呻吟出声来,他从来没有想
到玉诗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口交功力,更是没有想到玉诗刚刚猜测的问题,因此
满心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不用去阳台排泄,就让玉诗这么激动。
「啊?哦,谢,谢谢主人,我,我这是,啊,我这就拉屎」,玉诗被骆鹏的
话惊醒,发觉自己竟然狂喜到这种程度,主动做出了这样讨好邀宠的行为,顿时
羞不可抑,吐出了骆鹏的肉棒,只觉得浑身发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赶快拉,突然发什么骚,以后操你嘴的时候还多着呢」,骆鹏点了点头,
忍着惊喜沉着脸,说完摸了摸下巴,回味道,「不过你这口舌功夫还真不错啊,
以前怎么没拿出来伺候老子,看来还得狠狠收拾你一下」。
「是,主人」,玉诗重新趴了下来,迅速的转过身来,把臀部对着骆鹏,讨
好般的晃了晃雪白的肉臀,道,「请主人监督母狗拉屎,母狗以前没有尽心尽力
服侍好主人,母狗知错了,还求主人狠狠的惩罚」。
「啪」,骆鹏闪开一步,弯下腰来在玉诗赤裸的臀瓣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骂道,「谁告诉你老子要把你调教成母狗了,都说了还没决定到底把你调教成什
么呢」。
「啊……,是,主人,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