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垫床就像一朵朵莲叶般浮在水面,而气垫船上那一具具茭
白的肉体,摆出各式各样的姿态,那些白嫩细长的胳膊与长腿,组在一起就像
朵朵白莲花般,在清澈透亮的水面上飘来飘去,接受着一根根阳具的抽插,将皮
肉拍动的声响传遍水面。
舞台上的歌手演唱的歌词越来越下流和露骨,赤裸裸地表达着对欲望的崇拜,
这时又上来个身材小巧玲珑,皮肤白皙的女歌手,她涂着乌黑的烟熏妆,脖子上
带着一大串闪亮水晶坠饰,但是唱起歌来却十分诱人,她的声音就像是男女交欢
的呻吟一般,时不时还带着喘气的呼吸声,荡在游泳池的上空,让这一圈地带
都沉浸在狂欢中。
狂欢持续进行中,时不时有男子忍不住刺激,在气垫床女郎的肉穴中射精,
他们将使用完的避孕套扔入池中,没多久池面上就漂浮着许多白浊的液体,但身
在其中的男女们丝毫不介意刺鼻的精液,依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这个游戏,一群男
人射精完后,便喘着气退下躺在草坪上休息,很快就有其他男人接了上去。
一个头发有些秃的男子刚套好安全套,正想要插入面前的女郎穴中,他还没
找准位置,「唆」一道破空声传来,他只觉得自己脸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
面前掠过,定神一看,自己想要玩弄的那个女郎的胯间,那具已经被别人操得有
些红肿的白嫩肉穴上,插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从它尾部的羽毛来看这是一支
箭,只不过这支箭的箭头并不锋利,而是装着一支红色的橡胶吸盘,否则就凭这
箭的动能来看,至少要将这女郎射了个对穿。
虽然如此,但那只箭的势头还是不减,那女郎被这么一撞之下,身体不由得
向前倾去,虽然她努力挣扎想要稳住身子,但仍然不由得被箭头推动着,在气垫
床上晃了几下,然后屁股上夹着那根箭,「噗通」一声栽入水中,她在水中乱抓
乱舞着胳膊,将附近的几张气垫床都弄得翻倒。一连串惊叫声后,又有几个女郎
被连累得掉落水中,原本平静的池水像下饺子般沸腾起来,这些女郎有的不会游
泳,她们吞了几口带着精液的池水,更是慌张得大呼小叫,把整个泳池弄得一片
混乱。
原本正在享乐的男人们见势不妙,连忙下水将那几个女郎捞了起来,虽然她
们并没溺水,但也弄得浑身狼狈,不少人从头到脸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脸上的
妆容被冲刷得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了惊吓的缘故,一个个萎靡不振,令人连交
的兴致都没了,组织者大觉扫兴,只好让人将她们都送出泳池。
「哪个混球,来这里捣乱?」张公子口中高声骂着,他并没有参加泳池狂欢,
此时看到自己设计好的大戏,被人弄得一片混乱,心下大怒,立即带着几个手下,
循着箭射过来的轨迹奔去。
那一支支箭矢来自附近的一栋建筑,只见距离步之外的酒店贵宾楼四楼的
露台之上,正有几个年轻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瘦高身段,头上戴着一顶棒球帽,
留着一头披肩长发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张弓瞄准摆弄着,看来这箭就是从他那
里射过来的。
张公子带了几个下属跑到贵宾楼下,气势汹汹地想找那小子算账,当张公子
走到楼下时,脚步顿时僵在了原地,他看了几眼那年轻人头戴的棒球帽,借着露
台上的射灯,那白色帽身中有一个红色的箭头标志,这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
张公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他指着露台上的年轻人,用公鸭嗓子喊道:
「姓万的,你也欺人太甚了,明知道今天我在这里招待朋友,偏偏来捣乱。」带
棒球帽的年轻人显然看到张公子了,但他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伸手在鼻端挥
了挥,嗅了嗅鼻子道:「哪里来的苍蝇嗡嗡叫,还带着股屎味,好臭好臭。」
他的话语和动作,无不是在讽刺对方是苍蝇,张公子被气得双手直颤抖,他
伸出一根手指点着露台,尖声道:「姓万的,我们家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样子
不可,撕破脸皮大家可都不好看。」
「哈哈,这是你自找的。告诉你,我最烦暴发户和装逼犯了,偏偏这两样你
们都占了,什么引导国内时尚生活方式,名流贵族汇聚的高档会所,这么大言不
惭的吹牛皮,真是笑死人了。」棒球帽青年双手抱胸冷笑着,但他口中说出的话
却不逊于利箭,或许比那些利箭更要伤人。
张公子被他一阵抢白,浑身颤抖地气到了极点,他反驳的词语到了嘴边,却
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嘴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
「对了,就算是撕破脸皮,我也比你好看得多,什么公子,你也配。」棒球
帽青年不依不饶地补充道。
「姓万的,你这疯狗,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我都记住了,我头让我妈跟万
总好好说说,让他管教管教你这个疯狗。」张公子那张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
他这才恢复了嘴唇的活动,大声喝道。
「哎哟哟,把费总搬出来,好吓人啊。」棒球帽青年连连冷笑道:「费总想
怎么招待我家老头呢,是炒个夫妻肺片还是上个水煮活鱼,她老人家的手艺应该
没丢吧。你们家不就是做川菜赚点钱吗,装什么高大上。」张公子看他越说越不
堪,自己嘴巴上也没能讨得什么好处,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打,再在这里站着只有
自取其辱,只好跺跺脚,带着几分恨意转身就走,那几个手下也灰溜溜地跟在后
面。
「」张公子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