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动着
他身下的妈妈像在舞蹈般颤动,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海妖般披散在蓝白格纹的
床单上,那床好像承受不住两人狂热的动作一般,咯吱咯吱的直响个不停,伴随
着男女肉体相接的啪啪声,将这间不大的卧室弄得淫靡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性液和男人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我自小闻惯了的香气,屋内的
气温至少有27度以上,妈妈白皙的身子上流着晶莹的汗滴,男人身上好像抹了
层油一般黑得发亮,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沉浸于动物般的交配动作中,但我好像置
身于万里冰窖中一般,浑身的血液冷得都要凝固了,牙齿冻得上下直打颤。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心目中温柔贤淑的妈妈此刻却与爸爸之外的男
人在做着这种事,难道正如外面人所讲的一般,你已经将自己的儿子和家庭置之
度外了吗
妈妈,这个房间是你和爸爸结婚的新房,你们曾经在这张共枕同眠了多年的
床上孕育了我,可现在你却让另外一个男人侵入这里,还让他肆意的在你身上取
乐,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誓言了吗
妈妈,你曾经说过,我和爸爸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会维护好
我们的家庭,可是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却把其他的男人引入了家中,难道你
都不考虑自己儿子的感受吗
妈妈,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丽、最优雅、最高贵的女人,可是你现在像只
青蛙般张开着大腿,被一个男人插入你最为圣洁的地方,还被他弄得浑身沾满不
洁的液体,嘴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音,难道这就是你的本质吗,你跟那
些无耻而又堕落的女人又什么区别
床上的男女依旧在做着他们背德淫靡的事情,随着男人越发有力的挺动,妈
妈把自己的下身高高的抬起,她用自己雪白细长的胳膊托住双腿,将又长又直的
玉腿分开大大的,在男人的不断撞击之下,她垂着的纤细脚踝不停的碰在床头的
柜子上,那柜子上放着一个普通的木相框,阳光照在相框上,照得相框里的一家
三口无比清晰,那时的他们是那么的年轻俊美,被抱在怀中的我是那么的温暖祥
和,一家三口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是相框之外的一切都已物是人非了
。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速,整张小床好像快要坍塌了一般晃动着,那张相框开始
不住的抖动不安,相框中的人物脸上好像也盖上了一层乌云,他们也在注视着这
个房间吗,他们也像我一样充满了屈辱与愤怒吗
那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妈妈白腻的肉体扭动得欢了,她的娇吟一声
声的越拉越长,每一声的尾端都带着一个极为难耐的颤音,我的耳边好像又传来
了大个子讥笑的话语:你妈妈就是个骚货。你妈妈在外头带了很多野男人
,你知道吗你是不是你爸亲生的啊,怎么长得像只虾米一样。
我的耳朵里充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同学们的窃窃私语、邻居们的闲聊八卦
、老师们的批评训斥,和那对男女无止境的寻欢作乐交缠在一起,让我头疼欲裂
;我的眼前闪过无数张的脸孔,班主任同情的眼神、路人异样的目光、大个子丑
恶的嘴脸,跟眼前动物般交合的肉体混搅在一块,让我目不暇接;我想大喊大叫
,唤醒面前这对男女,但是张大了喉咙却发不出声音,我想冲上去,分开他们交
合的四肢,双脚却像被胶水黏住般,动弹不得。
啪一声,最终那副木相框承受不住,向下扑倒桌面上,我身上好像被一
道强烈的电流烧过,突然发现自己手脚又可以动了,不知何时起,我的手中却多
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尖刀的刀柄上装饰着古朴的花纹,那是爸爸生前挂在客厅墙
上的,他曾经答应过我,等我长大后就把这刀送给我。
我双手紧握着尖刀,刀柄上好像还残留着爸爸手掌的温度,给我带来了力量
与信心,床上的男女们并未发现我一步步的走近,他们还沉浸在那无耻的淫乐中
,我高高的举起了爸爸的刀,对着那个强壮的男人后背,使出浑身的气力戳了进
去。
眼前的画面好像定住了一般,我只看见大片大片的血像泉水般飞涌出来,那
些血液在床上像花儿般遍地开满了,在女人雪白的肉体上绽放着,我耳边传来妈
妈惊恐的叫声,血还在不断的流着,脚下的那个男体渐渐开始萎缩,最后居然变
成一具黑色公羊的尸体,只是那头公羊的阳具伴着睾丸,已经被完全切除了下来
,公羊的眼睛却好像还能活动一般,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我,那笑意无比的恶毒
。
又是一阵强烈的电流穿过,我眼前的画面又变了个样。
我站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赤红色的帷幕点缀在暗金色的木纹墙边,墙面的
正上方中间挂着个鲜红的国徽,国徽底下一张气派的红木桌子后坐着三位中年人
,他们穿着深色制服,戴着大檐帽,桌前的牌子上分别写着审判员和审判
长,中间那个审判长牌子背后的是一个头发烫得卷卷的中年女性,他们前
面还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书记员的牌子,一个穿制服的短发年轻女性在写着什
么。
我所站的位置正对着审判席,身体四面都是不锈钢的栏杆,将我像一只野兽
般圈住,审判席高高在上,远远看去桌子后面的人好像坐在云端似的,这里就像
一个巨大的斗兽场,而我就是放在场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四周都是择人欲噬的可
怕眼神。
我旋目四方,左边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戴黑框眼镜的中年人正在
唾沫四溅的表达着什么,他面前的牌子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