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掉了,现在穿着一件白t 恤和蓝黑
条纹的四角短裤,我的衣服哪里去了,谁帮我换的衣服,我又是怎么躺到这张床
上来的,答案好像只有一个。
我头轻轻的向右转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艳若桃李、宜嗔宜喜的俏脸,白莉
媛充满芬芳的香躯正躺在我的旁边,她的大波浪长卷发简简单单的绑在脑后,几
缕不听话的发丝溜了出来,趴在她白得透明的脸颊上,一对美目正紧闭着,长细
黛眉下的睫毛又长又密,配上挺翘的琼鼻和微张的嫣红嘴唇,一副海棠春睡的美
态,像她床头顶上那副画里的少女。
她身上穿了一套两件式的分体睡衣,睡衣是粉色棉质的短袖,袖口和领口都
有蕾丝花边装饰,胸口处有一块半透明的网状装饰,可以看到里面雪白的肌肤以
及黑色文胸的花边,此刻她正曲起一只胳膊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则放在膝盖附近,
粉色棉质的五分睡裤下,两只白皙细长的小腿正交叠着,涂着银色的脚趾有些俏
皮的摆在白色的床单上。
她的身前床单上扔着一条白毛巾,毛巾的一个边角还抓在她的手中,我想到
昨晚额头上的冰凉,想来就是白莉媛用这条毛巾在为我擦拭,为了照顾酒后不安
分的我,估计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直到凌晨才撑不住,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仔细欣赏着她安详恬静的睡态,真希望时光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这么跟她相
对着。
可是,不一会我就觉得嘴里干巴巴的,胃里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昨天在铁拐
李那里喝的劣质白酒的残余还在身上作怪,胃液开始反噬我的胃部,忍不住咕
的响了一声,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也把她惊醒了。
白莉媛那扇子般又长又密的睫毛撑开了,尚带几分倦怠的睡眼正好对上我有
些尴尬的眼神,她却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柔的说:石头,你早就醒
了啊嗯,我也刚醒来。怎么不叫醒妈妈呢你昨天没睡好吧,我
不想吵你,想让你多睡会。真乖,懂得疼妈妈了,妈妈真没白生你。白莉
媛显得很开心,她伸出一只纤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小时候她就经常用这个动作
表达对我的喜爱,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妈妈,我昨天是不是醉的很厉害,后面怎么就到你的卧室来了啊。你
这个小冤家,不会喝酒喝那么多个干嘛,昨天你先是把卫生间吐得脏兮兮的,然
后又像堆烂泥巴一样瘫倒在地板上,我怕你着凉,想把你叫醒来回房间睡觉,可
是你怎么都叫不醒,我又抬不动你。我看你暂时是动不了,身上又弄得很臭,
就先把你的衣服给脱了,拧了热水给你擦身子,擦了两遍后你有些清醒了,晃晃
悠悠的爬起来就往我房间里跑,嘴里还喊着要妈妈抱着睡觉,都长这么了还像小
时候一样,真是难伺候。白莉媛笑岑岑的谈到我昨天的醉态,美目中流动着迷
人的眼波。
我没想到昨天醉后还发生这么多事情,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小时
候我遇上刮风下雨什么的,就老爱往妈妈房间里钻,非得让妈妈抱着,听着妈妈
的声音,才能睡着。
我也想你房间那张床的确太小了,谁知道你醉了之后会不会从床上掉下来,
所以就半扶半推的把你弄进我的房间,然后你就像只死猪一样瘫倒在妈妈床上睡
着了。还有,你手上怎么会弄伤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你包扎的,乱七八糟的
就像包粽子一样,害得我得把它们都拆了,然后重新给你包好。我看看自己受
伤的那只手,的确已经用白色绷带包扎得整整齐齐的,伤口处有一股清凉感,应
该是白莉媛给我抹了药油。
哎呀,我的儿子怎么越长大了越麻烦,还是你小时候好,乖乖的多可爱。
白莉媛感慨的说着,又刮了几下我的鼻子。
我惭笑的摸摸自己已经被刮红的鼻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吞吞吐吐的问:
妈,那我身上这个衣服怎么回事,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白莉媛好像从我的
话里听出了什么似的,白皙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娇嗔道:你这个孩子,昨
天家里除了你老娘我还有谁,当然是我帮你脱衣服换衣服咯,你就是我身上掉下
的一块肉,你身上有几根毛我还不清楚,你有啥好扭捏的。我们的对话进行到
这个环节,突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看对方,还是白莉媛
打破了这份安静,她的纤手轻轻按在我的胸膛上,好像在感受我身上的热度似的,
嘴中喃喃自语的说:石头儿,我的小石头,你总算长大了,妈妈看到你现在这
么健康强壮的样子,真的好宽心。白莉媛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手在我的胸膛移
动,想起昨天就是这双娇嫩的手擦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上忽然一阵燥热,感觉
有个部位正在抬头。
我忙甩了甩头,把这个不该出现的旖旎之思赶出脑外,转移话题说:妈妈,
我有点饿了,你再睡会吧,我去买早餐。妈妈也睡够了,你还是先休息下,
我去给你弄早餐。白莉媛挣扎着要起来。
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让她安心睡好等我回来。经过昨天的一幕后,她好
像觉得我已经不再是个男孩了,很顺从的点了点头,让我为她拉上条薄被,目送
着我走出房间。
我并不熟悉这周边的环境,只好跑到新颖便利店去,在姚姐的唠叨中喝了一
碗稀饭,才提着打包好的小笼包和豆花回到家中。
等我把早餐放在碗中端到餐桌上时,白莉媛也起来梳洗好了,我们两个很惬
意的一起吃着早餐一起闲聊着,白莉媛告诉我昨天中午在外面跟朋友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