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你还记得吗?那次学术会议结束之后,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
我知道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瓶安眠药。
放下电话,我躺在床上,把那瓶安眠药全部吃了下去。
只有死,我才能洗清我对你的罪孽。
可是,就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刘江突然出现了,他把我送去医院洗胃,把命捡了回来。
他还警告我说,不要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即便我死了,他还是一样会把照片发给我爸爸……」酒杯从我的手中跌落在地,片片碎裂。
半晌之后,我问清媛媛是在哪家医院洗的胃,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
凭我在医药圈混迹多年积累的人脉,医院当即回复我:几天前,的确有一个叫雷媛媛的女患者因服用大量安眠药入院抢救,好在发现及时,洗胃之后已无大碍,并于第二天出院。
天哪!无论媛媛对我做过什么,她两天前为我死过一回!而我却让十几个人对这个刚刚跟死打了个照面的女人实施了轮奸。
我捧起媛媛的脸,看着她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在她雪白俏丽的脸颊上。
「安明……对不起……我连死都做不到!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我的罪孽……哪怕你要我做你们的性奴隶,哪怕你要我去当妓女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心里能好过一点……」我拉起媛媛的一只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我会帮你搞定刘江的照片,作为报答,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媛媛把头低了下去。
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到,一滴滴眼泪不断落在我的鸡巴上。
媛媛和着自己的泪水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就让我用下半身思考一回吧」我对自己说,摁着媛媛的头往胯间塞去。
媛媛立刻用一次深喉回应着我,温暖而柔软的喉咙包裹着我龟头的时候,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我的反应
给了媛媛莫大的鼓励,她开始给我进行连续的深喉,每一次含入的时候,都把我的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像是要囫囵吞下去一般,至少要过五、六秒钟才会吐出来;而每一次吐出,她都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我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又再次吞入。
她就这样深喉口交了足足五分钟,中间没有换过任何套路。
毫无疑问,这是我生平接受过的最爽的一次口交!又一次抬起头时,媛媛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喉咙伸出发出几声干咳。
通常,女人做深喉时连续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否则会把喉咙弄得很难受。
这一次媛媛竭尽全力的服务,已经超出了她虚弱身体的喉咙的承受力了。
我有几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啊!」我还没来得及插入到媛媛的体内,她就发出了一声嘶叫,但却不是舒爽的淫叫声。
她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我及时扶着,肯定会摔倒。
「安明……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我上床……好吗?」我把她横抱在手里。
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洗碗鸳鸯浴之后做爱,我就是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媛媛走出浴室,然后扔在床上狠狠地把她干到了高潮。
这一次,又是同样的动作,又是同样温润如玉的胴体,却是截然不同的情调,天壤之别的心境……媛媛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件往事,她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抽噎了起来。
经过熟睡的阿扬和猴子,我走进卧室,轻轻地把媛媛放在床上。
媛媛分开双腿,用一种蚀骨销魂的眼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唉……她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媛媛该有多好,她如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她在床上的骚浪淫荡该有多好?我心中纠结万分,一时间,鸡巴竟然软下去了少许。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媛媛的小穴。
就在不久之前,她娇嫩的小穴刚刚经历了十几根鸡巴的挞伐,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往外渗着淫汁。
我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阵怜意,不顾她的小穴是否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
这已经不是口交,因为我心中没有半点淫欲,而是像一只大猫,爱怜地舔着受伤小猫的伤口。
媛媛见状,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死命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安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可是……再爱我一次吧……一次就好……」尾声新的开始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使劲把内心的伤感压了下来,用过去的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宝贝,先帮我吹硬了,好不好?」几年来,我向她提出的口交恳求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媛媛流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了我的龟头。
很快,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再度勃起。
我拍了拍她的脸说:「躺下吧」媛媛乖乖地躺在床上。
我又说:「宝贝,我想不戴套,好吗?」「哇」的一声,媛媛哭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猪头……呜呜呜呜……不戴套插进来……射在我里面……呜呜呜呜……我要给你……怀宝宝……」我伸出舌头,温柔地着媛媛脸上的泪珠,轻轻地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全无隔阂地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卖弄性爱技巧,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在她紧致、温暖的阴道中进出。
我把心里对她的恨意全然抛在脑后,曾经跟她恩爱的画面想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媛媛把手在我的背嵴上来回抚摸,也没有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只是软软地发出「嗯、啊」之类的呻吟。
我知道,这次温柔而平静的性爱并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却给了她的内心巨大的安慰。
她搂着我,不断地在我的嘴唇和脸颊上吻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