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胶填充物的扫兴,也没有破尿酸或肉毒杆菌带来的虚假,只是两个纯粹的,自然的美好肉体。
三个男人笑着伸手去摸Claire的身体,却被琳琳拦了下来。
「说好的大家休息一下……人家都还没吃饭呢!」琳琳光着身子挡在Claire面前,义正言辞的说道。
三个教练看到琳琳的样子,也只好作罢,又走回了刚才的位置,接着吃起饭来。
「老公,你也没吃呢吧?」琳琳问道。
「嗯……」说完,琳琳从旁边的塑胶袋中拿出一盒饭,交到我手裡,又拿出另一盒递给Claire。
我拿着像是盖饭一样的东西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琳琳自然而然的光着身子在回了刚刚的办公桌上,开始继续和周围人说笑起来。
「宝贝,你的衣服呢,怎麽就你不穿衣服?」我用英文问琳琳。
「她不想穿,我们都劝她穿一些,但她就是不穿」Jack先开口说道。
「但是她身上热的像火炉一样!」Carl在一边笑着说。
「你们都不觉的热吗?我觉得这裡要热死了……」琳琳一边说,一边用手做了个扇风的动作。
「你们都干过她几次了?」Claire问道,她此时正光着身子吃着手裡的东西。
「每人也就一次吧……」Mike说道,「从拍摄完到现在」「别忘了还有送餐的」Carl补充说道。
「送餐的?」我听着眼前的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谈论着干我的女友的事情,心裡还是有些不爽,当听到还有送餐的时,惊讶的看着一旁的琳琳。
琳琳没有回答,坐在办公桌上一边前后荡着两隻脚,一边调皮的冲我吐了吐舌头。
「就当是给他的小费了!」Mike帮腔似的笑着说道,「非常慷慨的小费」「嘿,放鬆点,老兄,」一个白人教练冲我说道,「你知道吗,你找的这是个非常慷慨的女孩」「她才刚刚答应了以后要时常的帮我们‘放鬆放鬆’」另一个教练笑着冲我说道,「相应的,我们给她做一些特殊训练」「特殊训练?」虽然没有明说,但任谁都能听出来琳琳以后会不定期的在这裡被他们干,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有些不高兴的瞥了瞥琳琳。
「我们来帮她做一些塑形训练,你知道的,让她的身材更紧实,胸部更挺,屁股更翘,」Mike抢着说道,「不过上课的时候,她不能穿任何衣服」「我上课的时候不能穿任何衣服?」琳琳问道。
「当然不能,我们要时刻看到你身体的任何部位才行」Jack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下流的话。
「应该叫裸体训练」「对,裸体私教课」「听上去很有趣,我能一起上课吗?」Claire在一旁笑着问道。
「当然,不过这课程的收费可不低哦」「哦,用身体垫付可以吗?」Claire回答道。
「当然可以,一会儿就开始上第一次课,我去看看人走完没有,顺便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我可不想冻坏了女学员们」Jack一边笑着看着琳琳和Claire两个光着的女孩,一边站起身往外走,「你们也收拾收拾这裡再过来,这裡闻上去糟透了」「琳琳,你已经答应了吗?」我转过头问琳琳。
想着今后我的女友每週都可能要光着身子和一群男教练一起训练,之后再在一起‘放鬆’,那画面让我又兴奋又担心。
「嗯……以后可能会晚一点再回家了」琳琳笑嘻嘻的说道,「不用担心啦,有Jack在嘛」我没有明说,但心裡担心的就是Jack。
虽然他在我们心中扮演的角色是琳琳闺蜜的男友,但我却越发的感觉这个男人开始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和琳琳的生活之中。
从一开始的健身房,到之后餐厅厕所的偷欢,再到应邀前去SwingerClub的交换,到最后的琳琳那大开放的淫乱滥交,彷佛每一步都有着Jack的参与。
现在仔细一想,琳琳由这一下午的拍摄,逐渐成了这家健身房教练们的性玩伴,也是Jack一手促成的。
甚至在一周之后的裸奔,隐隐约约的也和Jack有关。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我和Claire差不多吃完了饭,Jack也发来消息让我们过去器械室。
两个裸体的女孩将头髮扎成马尾辫,便被我们几个男人簇拥着,一路光着身子大方的走着。
从办公室穿过无人的大厅,走到了器械室。
健身房似乎是提前关门了,一路上的灯光都变的昏暗了一些,只有前厅紧闭的大门前还留着一盏白炽灯。
看起来整个健身房就只剩下我们这些人还在。
走在最前面的琳琳和Claire似乎对于光着被一群男人跟着这件事一点都不在意,一边走着,一边像是许久末见的姐妹一样说笑着。
两个人不停扭动着的屁股似乎让身后的所有人都移不开目光,那两对白白的,桃心状的屁股实在是太过好看,既没有欧美系那种夸张的大小,又没有那种娇小女生的乾瘦,只是恰到好处的在两个女生的大腿和腰部之间形成一个两个完美的蜜桃型,让整个背影更加曲线动人,也更想让人一手一个的抓着那两掰屁股,用力去抽插中间那诱人的小肉缝。
琳琳和其它人的感觉让我很吃惊,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在意我是她男朋友这件事,这一下午的事情好似只是他们和她做了个游戏一样,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
我有些不舒服,但看到琳琳那样的高兴,身体也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心裡纵使有点难受,但也很快便放下了。
看着琳琳172cm的赤裸背影,想像着下午的事情和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裡竟然开始有些期待。
纵使知道一会儿真的要亲眼目睹身边的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玩弄自己女友的身体,自己会难受,但却又还是忍不住感觉到兴奋,这种複杂的心情,虽然以前也曾有过,但也是从这时才开始真正的享受。
来到器械室,整个屋子的窗子全部被遮了起来,让外面完全看不到屋子裡发生的事情。
Jack正拿着一个喷壶和一次性纸巾在给一个器械消着毒,看到我们进来,便放下手裡的东西朝我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