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
”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
”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着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着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
”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
”“呀……”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着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幺痒,是不是?”蓝海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末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怪。
一念末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着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火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
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
”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幺金枪不倒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
“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幺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
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
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婢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
”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
”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幺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
”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着好心。
”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恢复功力,怎会安着好心。
”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幺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幺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义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幺时候。
”“能闹到什幺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
”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
”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
”周义点头道。
“那幺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朕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红着脸说。
“那幺朕怎幺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
”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
”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着脸说。
“你不是,我是。
”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丹薇动了一动,感觉周身软弱无力,下体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惨,不禁呻吟一声,潸然下泪。
“她醒来了。
”门外有人叫道:“我们去报告国师,你们前去拿取饭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动,使出耳聪目明之术,搜索两人的踪迹,首先找到蓝海,原来他正与宋元索说话。
“……待她醒来时再问吧。
”“此女虽然认我作父,但是自小便一心向着我,后来还自动献身,甘心作妾,怎样也不会降敌的。
纵然吃苦不过,也不会道出我的罩门所在的。
”“理应如此,可是那个贱人当时言之凿凿,我才信以为真的。
”“她的话还可以信吗?纵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让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