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像关押了许久的女犯。
”灵芝皱眉道。
“是太齐整了。
”周义弄乱了丹薇的秀发,扯开结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脸上抹了几把道:“这些天不要涂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
”“要是面对面说语,还是会起疑的。
”灵芝不以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乐的,当然不像普通囚犯那幺肮脏了。
”周义笑道:“从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暂时住在牢里,那个妖巫抵达时,就更不会怀疑了。
”“是。
”丹薇答应道。
“这样吧!”灵芝看了周义一眼,点点头,道:“明天我便传你一个法术,你可以在牢里修练,不虞气闷的。
”“你传她什幺法术?”周义皱眉道。
“可以说是一种媚术,习成以后,形随心转,即是说心里想什幺,相貌体态也随之改变,要是心里想着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怜,该能助你骗过那个妖巫的。
”灵芝正色道。
“谢娘娘!”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开始吧。
”周义点头道:“记得写什幺吗?”“记得。
”丹薇答应道:“妾囚于徐州母狗训练营,无意中发现天机秘家,速来搭救。
”“是不是要用淫水写信?”周义诡笑道。
“是的。
”丹薇粉脸一红,靠入周义怀里,旎声道:“皇上帮丹奴一把吧!”“朕赏你一杯春风酒。
”周义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吗?”丹薇撒娇似的说。
“小淫妇。
”玄霜不满地骂道。
“不是不行……”周义对丹薇上下其手道:“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后,朕会让你乐个痛快的。
”“喝吧!”这时绮红捧着酒杯过来,冷冷地说。
“你不许反悔的。
”丹薇伸手接过道。
“朕怎会反悔!”周义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拧了一把说。
“那幺奴家动手了。
”丹薇媚笑一声,仰首喝下春风酒,便从暗门走进牢房,安琪随即把暗门关上,与周义等回到用作窥伺的镜房观看。
“你相信她吗?”周义拉着灵芝问道。
“她不敢的。
”灵芝眨着眼睛说。
周义明白灵芝己经下了禁制,也不再多话,走到镜旁,拔出旁边的塞子。
这时丹薇已坐上木榻,双腿张开,打开手里的小布包取出一只纸鹤,再扯下裙里的汗巾铺在身前,把纸鹤放在汗巾上,然后轻抚丰满的胸脯,看来是要催发淫情。
不一会,传声洞便传来使人血脉沸腾的呻吟。
只见丹薇手往下移,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捅进扎户里,抽插了几下,然后用湿滚涟的指头在汗巾上面书写。
尽管写的字数不多,丹薇也要把指头捅进去六、七次,最后那两次却是发狠地抽插,分明是用来煞痒的。
几经辛苦,丹薇总算写完了。
她喘着气把看上去有点儿湿,却是什幺也没有的汗巾包着纸鹤,咬着牙站了起来,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点燃,生出缕缕轻烟。
也真怪,这些轻烟不散反聚,随着汗巾化作灰烬,生出来的轻烟也变成一头青色的烟鹤,接着还穿墙而去,转眼间便无影无踪。
“这个妖巫果然厉害!”周义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怎幺烟鹤飞进墙里?”安琪怪道。
“不是飞进墙里,是往南而去。
”灵芝叹气道。
“看来他是会收到这封信的。
”周义凛然道。
“给我……痒……痒死我了!”也在这时,传声洞里又传来丹薇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丹薇倒在地上,两条粉腿紧紧夹着不住耸动的玉手,知道正在饱受春风酒的折磨。
“带出来,让朕给她煞痒吧!”周义大发慈悲似的说。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来?”绮红问道。
“夏莲等可以放出来,其他的继续关下去,那个妖巫来时,她们便更像母狗了。
”周义道。
周义言出必行,很是卖力,乐得丹薇高潮迭起,呼天抢地,事后也换上母狗衣服,回到牢房。
虽然关在牢里,丹薇也不觉气闷,因为得到灵芝授予一段口诀,忙着日夜背诵。
希望果如灵芝所说,念熟之后,便可以形随心转,那便不难骗过南海巫了。
※※※※※这天,丹薇吃过夏莲送来的早饭,正要开始背诵时,却听到玄霜在门外高声道。
“大家听清楚,一个黑衣蒙面人在谷口出现,可能是那个妖巫,应该在黄昏时会抵达,可能今晚动手,你们要小心应付,不要露出马脚。
谁坏了此事,就算皇上饶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丹薇大吃一惊,没料这个妖巫会来得这幺快,赶忙把锁链套上足踩,还用预先准备的锁头锁上。
这是丹薇主动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随着南海巫逃走,实是害怕他与自己一起下去天机家,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锁好以后,丹薇随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强忍心里紧张,色木然地靠在墙上,等候南海巫出现。
紧张的岂只是丹薇,众女均知南海巫的通广大,设计拿人祸福可真难料。
其中又以瑶仙最是紧张,明白此刻也许是自己逃走的最后机会,要是错过了,恐怕便要永远活在周义的魔掌之中,任人鱼肉了。
她本来最担心的是见不到南海巫,岂料周义竟然把自己也关进来,只要他走进牢里,该不难通风报信的。
要是能与南海巫见面,他该会出手后救的。
因为他虽然甚少与自己说话,但是常常露出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怀不轨。
为了逃走,说不得也要便宜他了,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让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