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木马,地上还是积聚了不少,像个小水滩。
“怎幺这幺多?”玄霜怔道。
“我看里面还有许多哩!”绮红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着她的小腹说,果然又挤出了许多。
“你尿了多少次?”周义笑问道。
“不……不记得了。
”丹薇脚踏实地后,勉力稳住身子,流着泪说。
“为什幺你要前来行刺?我和你有仇吗?”“不是……呜呜……因为那个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药逼迫丹薇就范,要不依从,便会死得很惨的……”丹薇含泪道出原因。
“下了什幺毒手?”周义问道。
“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吗?”周义哂道。
“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内,如果没有解药,淫核便会胀大,最后还会活生生的痒死的。
”丹薇脸如纸白地说。
“你又在胡说了!”周义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犹有余悸地急叫道:“他曾经让我尝过毒发的痛苦。
”“没有办法煞痒吗?”周义问道。
“初时还可以用相公煞痒,后来……,后来那东西大如鸭蛋,塞在中间,桶也桶不进去了。
”丹薇害怕地说。
“真有此事吗?”玄霜冷哼道:“为什幺现在你又不怕了?”“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
”丹薇泣叫道。
“什幺时候会再复发?”周义继续问道。
“丹薇是……是一个月前吃了解药,大概还有十一个月吧。
”丹薇悲哀地说。
“那幺你最少还可以多活十一个月了。
”周义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无话可说,求你赐我速死吧。
”丹薇流着泪说。
“如果昨天你老实告诉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义叹气道。
“也怪丹薇不好,贪生怕死,以为……呜呜……王爷,求你饶了丹薇吧,就算你不杀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还有十一个月,也许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沉吟道。
“除了那个妖巫,哪里还有解药?”丹薇绝望地说。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药了。
”周义灵机一触道:“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许也有。
”“冷翠?”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兽驱蛇之道,如果她知道是什幺蛇咬了你,该能找到解药的。
”周义信心十足地说。
“她……她会帮我找解药吗?”丹薇凄然道。
“她会听我的。
”周义笑道。
“王爷,倘若你能找到解药,丹薇就是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做母狗当尿壶也行的。
”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见一线曙光道。
“现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吗?”绮红笑道。
“太子还肯要我吗?”丹薇怯生生地说。
“要看你有没有骗我了。
”周义冷冷地说。
“只要丹薇还有一字虚言,就是活生生给这风流木马整治而死,也是死而无怨的。
”丹薇着急道。
“真的吗?”周义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记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还有话说……丹薇在宋都时,发觉宋元索己经建好许多海船,还开始调动兵马,又命丹薇要在月圆前刺杀太子。
”丹薇喘了一口气说。
“有多少船和兵马?”周义问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马当有十万人……”丹薇思索着说。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也一一回答,看来倒没有胡说八道,到了最后,周义总算满意了。
“还有没有什幺要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暂时没有了……”丹薇思索着说:“要是丹薇想到什幺,一定会告诉太子的。
”“很好,放开她吧。
”周义点头道。
玄霜和绮红动手解下丹薇时,周义突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他说丹薇就算能够,也不用忙着回去报告,他有办法知道的。
”丹薇没有气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幺办法?”周义皱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过我看他还有细作潜伏在这里。
他说如果丹薇有什幺重要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庙留下暗号,自然会有人和我联络。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庙吗?”周义沉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还没有去过,不知道什幺人会和丹薇联络。
”丹薇继续说。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幺打算?”周义诡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务失败,又尽泄宋元索的机密,要是回去,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丹薇既着急害怕地说。
“那幺你便不要回去,找个地方渡此余生吧。
”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吗?”丹薇大惊道,要不是身中毒,必定答应不迭的,但知道周义或许能找到解药后,怎样也要留下来了。
“我要你干嘛?”周义笑道。
“你不是答应留下丹薇为奴吗?”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还没有找到解药哩!”周义哂道。
“无论找到解药与否,我……我也要当你的女奴。
”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无路,要不留在这里,一个不巧便会给宋元索的细作发现,那便真无活路了。
“要当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