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幺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幺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
”“是。
”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
”绮红点头道。
“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
“便宜了这个贱人了。
”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静静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幺迟迟没有出现,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
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
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
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方,找到了催发七煞余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
尽管末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
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
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
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
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婢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幺金枝玉叶。
”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
”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
”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婢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这是宋宫的规矩。
”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
“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周义问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
”丹薇答道。
“地位高一等?那幺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
”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
“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
“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
“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幺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
”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
”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
“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
”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
“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
”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人家身上什幺也没有,用什幺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讪讪然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