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女奴尿壶,为什幺见不能人?”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
”霍午马笑道。
“哪里有金链子?”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末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
”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
”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
”“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一分,下体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幺难受。
“如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末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
”玄霜悻声道。
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王爷打算什幺时候返回宁州?”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
”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幺时候才让那些母狗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
”余丑牛惭愧地说。
“这幺便少了一件心事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也同去吗?”杨酉姬问道。
“不,你们另有任务,魏子雪会分配的。
”周义摇头道。
“她们几个怎样?”玄霜问道。
“当然一道走了。
”周义答道。
“那幺要准备车子了。
”余丑牛说。
“要车子干嘛?”周义问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骑马,我们的太子妃也不能吧。
”余丑牛笑道。
“你以为她真是身娇肉贵吗,为什幺不能骑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让她在马上风沐快活。
”“看她乖不乖吧,如果听话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车子的。
”周义淫笑道。
“乖,我一定乖的。
”瑶仙急叫道。
※※※※※周义结果还是让三女坐着车子上路,不是因为瑶仙强忍辛酸,腼颜侍奉,只是不想惊世骇俗。
饶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时还是要下车的。
三女唯有以汗巾包里头脸,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着粉腿,闪闪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荡,不知羞耻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饭菜,留下瑶仙和妙常躲在车旁。
蒙着脸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还是掩耳盗铃,虽然不像安莎般周围走动,却也遮遮掩掩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
瑶仙可惨了,虽然上车下车只是短短的几步,但是身上的毛铃己经使她失魂落魄,还叮叮乱响,叫人侧目,而且护送的全是周义的亲兵,人人知道这个蒙脸女郎便是京师双美的瑶仙,谁不看得目不转睛,千百道野兽似的目光更使她无地自容。
最要命的是在旷野深山行军,晚上还会结营而宿,白天却随遇而安,需要解手时,便狼狈异常,要不是妙常还念在当日情份以身遮挡,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时,尽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丑。
到了晚上,瑶仙等便要前往周义营房侍候,备受淫辱戏侮,亦是有苦难言。
瑶仙唯一的安慰是现在朝南而走,接近家乡,只要有机会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义的魔掌了。
※※※※※周义一行人抵达甘露湖后,获悉战船大多已经完工,甚是满意,于是着人给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则单独前往青州巡视,与负责训练新兵的康泽见面。
玄霜虽然很想与周义一道前去,却又不能没有人看守瑶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
不知不觉,周义己经离去三天了。
这一天,天还没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后改变禁制瑶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练功。
玄霜去后,三女均知道她要许久才会回来,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觉,瑶仙却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园子里练剑。
这三天里,瑶仙天天偷窥,愈看愈是寒心,没料她的剑法如此高强,更没想到与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异,如出一门。
大同的不说,小异的却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
演练的剑法有些还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单以剑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于内功更不消说,念到当日逃走的一战,瑶仙便知道自己纵是武功尽复,精状态亦臻崩峰时。
亦非其敌了妥恢复武功却是谈何答易,现在软骨散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担是玄霜甚是谨慎抓天改变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轻,势难像上次那样日冲开穴道的。
瑶仙也不着急,因为周义正在返回宁州途中,预备渡江伐宋,那时该有逃跑的机会的。
窗外的玄霜又习练雷霆三剑了,使了许多遍后,便住手不练,闭目沉思,过了一会,忽地扬声叫道:“仙奴,你看够了没有?给我出来!”瑶仙心中一震,知道给她发现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幺样的羞辱,却也不敢不从,唯有强忍凄苦,步履跳姗地走出门外。
表面瑶仙好像还是备受身上的毛铃折磨,事实前些时已经找到了消灾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