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供不难,难是难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实供出,定然性命难保,也许还会招来周义残忍的报复,死得更惨,那便弄巧反拙了。
瑶仙反复思量,仍然苦无善了之法,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杨酉姬的声音。
“你们怎幺还睡得像死猪?王爷回来了!”杨酉姬嚷道。
“……回来了?这幺早便回来了吗?”余丑牛惊醒道。
“差不多午饭时间了,还早吗?”杨酉姬叫骂道:“昨夜你们只顾切闹,也不早点睡觉。
”“……是晚了一点。
”崔午马打着呵欠道。
“什幺晚了一点?天亮时还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给你们吵死了。
”杨酉姬恼道。
“你们也听到了吗?”余丑牛吃惊道。
“这个小尼姑杀猪似的乱叫,怎会听不到?”杨酉姬悻声道。
“我们给她开苞嘛!”崔午马涎着脸说。
“你们没有弄死她吧?”杨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脚道。
“死不了的。
”看见妙常动了一动,余丑牛笑道。
“你们怎幺侍候她尿尿的,这幺脏?”杨酉姬看了瑶仙一眼,不满地叫。
“我们该是睡了,听不到她叫。
”崔午马狡辩道。
“没有把满床娇塞进去吗?”杨酉姬发现银盘旁的满床娇,皱眉道。
“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们碰了她吗?”杨酉姬脸色一寒,道。
“没有,我们没有。
”崔午马抗声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没有奸了她。
”余丑牛也说:“你要是不信,可以问她的。
”“他们可有奸了你?”杨酉姬冷哼一声,走到瑶仙身前问道。
“有……呜呜……他们强奸了我!”瑶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们如此糟蹋自己,与强奸有什幺分别。
“臭贱人,你胡说什幺?”崔午马气愤道。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余丑牛寒声道。
“你们是不要命了!”杨酉姬怒道。
“如果我们哪一个曾经把鸡巴桶进她的骚穴,便教我们从此不举,碰不得女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马发誓道。
“真的没有?”杨酉姬没料崔午马如此发誓,半信半疑道。
“当然没有,这个贱人不过胡乱攀诬吧。
”余丑牛正色道。
“他们……呜呜……他们要我吃……把棒子塞进去……”瑶仙嘶叫道。
“就是这样?这算什幺强奸!”杨酉姬晒笑一声,看见了丢在一旁的伪具说:“何况是那根小东西。
”“你们……瑶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鲁莽了,就是要说。
也该在周义身前才说出来的。
“酉姬,这个贱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饶她的。
”崔午马狞笑道。
“我自有分寸。
”杨酉姬冷哼道:“你们快点穿上衣服,找人进来洗干净,顺道召安莎进来。
”“找她干嘛?”余丑牛穿上裤子道。
“你们把她们两个弄得一塌糊涂,不用洗干净吗?”杨酉姬悻声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们动手吧。
”崔午马涎着脸说。
“我还敢劳烦你们吗?快点。
”杨酉姬骂道。
“王爷要审问她们?”崔午马也不多话,穿上衣服道。
“王爷熬了一晚通宵,现在还搂着玄霜小姐睡觉,醒来以后多半要找她们的。
”杨四姬冷笑道。
“王爷有问起我们吗?”余丑牛问道。
“问你们什幺?要向你们请安吗?”杨酉姬骂道。
“不敢,不敢!”余丑牛舒了一口气道。
※※※※※瑶仙和妙常又给关回牢里了。
由于瑶仙逃跑时,只是震断了横亘门外的门门,换过门门后,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为了提防瑶仙重施故技,杨酉姬不仅换了一根铁门门,还在瑶仙脚上挂上一个十斤重的脚镜,使她举步维艰,更别说逃跑了。
两女身上己经洗得干干净净,妙常的屁眼还上了药,那是安莎在两个女兵的帮忙下动手的。
两女吃了许多苦头,哪里还敢反抗,只是行尸走肉的任人摆布,回到牢房后,便睡了。
睡梦中,瑶仙突然发觉有异,心里一惊,便坐了起来。
“你醒来了。
”说话的是安莎,她穿着天蓝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裤,靠坐一旁。
身前放着饭菜,不知进来了多久,看来是送饭来的。
瑶仙没有说话,扭头一看,只见妙常还在地上沉睡末醒,眼角犹带泪痕,不禁那然。
“饭菜全凉了,我喂你吃吧。
”安莎捧起碗饭菜说。
“谢谢你,我自己吃便成了。
”安莎一说,瑶仙便觉腹如雷呜,放是接过饭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软骨散吗?”安莎愕然道。
“是的……”瑶仙也觉怪,暗里运气,仍然无法凝聚内力,凄然道:“不过我还是使不上气力。
”原来瑶仙昨夜吃下软骨散后,随即喝了许多水,然后不住尿尿,排出了许多毒素,药力大减,气力也慢慢回来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
”安莎好心似的说,看来她也知道瑶仙等昨夜逃跑的消息。
“你跑过了没有?”瑶仙好地问道。
“我能跑到哪里?”安莎摇头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
”“你妹妹安琪现在虽然是色毒可汗,但是。
她也是王爷的女人,要是逃回去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她是周义的女人?!”“不错,我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