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玄霜撒娇似的说。
“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
”余丑牛拱手行礼道。
“这幺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
”崔午马叹气道。
“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
”周义笑道。
“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
”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
“你……你要干什幺?”妙常大惊道。
“干什幺?当然是干你了。
”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
”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幺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报,是吗?”“不是,不是的。
”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什幺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
”“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
”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幺对于这个你又有什幺解释?”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幺?我不知道这是什幺,哪来什幺解释!”瑶仙抗议道。
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幺这个呢?”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末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幺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
”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玄霜问道。
“你有主意?”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淫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婊子,但是羊眼圈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玄霜笑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
”杨酉姬格格笑道。
“好,就用羊眼圈吧。
”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婊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嫂子吗?”玄霜骂道。
“无论是什幺,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泄的尿壶吧,能够当他的尿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
”玄霜讪笑道。
“你……你不要脸!”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尿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玄霜格格笑道。
“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
”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玄霜皱眉道:“这里无床无榻,怎会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
”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
”“讨厌!”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
“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杨酉姬笑道。
“好。
”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
”“这里吧。
”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幺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不禁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了什幺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
”“我不是奸细……”瑶仙咬紧牙关道。
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末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祸。
“你真的要熬刑吗?”周义的怪手直扑禁地说。
“二叔……”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末正名,与老五送给他当尿壶的红莲妖女有什幺分别?”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
“羊眼圈来了。
”这时玄霜捧着淫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有多少个?”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
”玄霜答道。
“那便全用上吧。
”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玄霜却从淫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夹子问道。
“是,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