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动弹,没料抽插发生时,肉壁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鸡巴,洞穴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正当周义乐不可支时,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喷而出,直射经末梢,使他身酥气软,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体里爆发了。
“呀……死了……射死……爱吃鸡巴的浪货了!”丹薇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听到丹薇叫得有趣,周义更是兴奋,发觉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只是力道却小了许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余勇地抽插了几下,才把剩余的欲火发泄殆尽。
周义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时,发觉她虽然气息啾啾,还是不住流泪,皱眉道:“后悔了吗?”“我……我不是不要脸,我不是浪货!”丹薇泣进。
“你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道。
“不……呜呜……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
“他……”周义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极乐之中,以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里,低头浅吻着颤抖的朱唇,柔声道:“过去的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丹薇蓦地又回到现实里,记起压在身上的是周义。
胸中一热,不知是悲是喜。
“累吗?”周义柔情万种似的问道。
“……”丹薇感动似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珠泪也汩汩而下。
“你还要回去吗?”周义抽身而出,爬了起来,另外取了一块干净的丝帕,揩抹着丹薇的泪水说。
“我……”丹薇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诉他以后也不回去,可是为人为己,也不能不回去的。
“你还要那些东西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
”丹薇摇头道,知道就算说要,周义也不会给她的。
“那幺你如何交差?”周义关怀似的问道。
“我……我有办法的。
”丹薇嗫嚅道。
“有办法便行了。
”周义点头道:“你还会回来吗?”“我不知道。
”丹薇悲哀地说。
“我知道,你尚没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务,不能不回来便不能不回来,可是回来的话,就算我不把你拿下来,也不能完成颠覆本朝的任务,左右也是死的,是不是?”周义森然道。
“那幺你便不该回去了。
”玄霜躲在床下说,她已经用指头消乏,只是尚末清洁,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流着泪说,背后还有一个原因,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样?难道你能制止他吗?”周义讪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与国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齿道。
“这样死了,不是白饶自己的性命吗?”周义晒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饶,共实不是没有办法的,而是事关复国大业,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
”周义正色道:“只要你虚与委蛇,骗得宋元索相信你会完成任务,同时让国人忍辱负重,待我率领大军渡江时,他们配合行动,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这样行吗?”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
”周义肯定地说:“现在先睡,明天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我想洗一下。
”丹薇含羞道。
“应该的。
”周义点头道:“妙青,你们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动手便行了。
”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软骨茶,行动不方便,还是让她们侍候吧。
”周义笑道。
“对,让我们侍候你吧。
”妙真笑嘻嘻道,那厢妙青已经下床,取来放在床下的清水,原来周义早有明令,无论怎样,她们也要负责把丹薇洗擦干净,以免她的身上留有周义的子孙。
“我……我要吃!”这时床下的玄霜己经把掉了下来的丝帕正行围在腰间,爬到周义身下,旎声道。
“那便宜你这个小淫妇吧。
”周义大笑道。
※※※※※丹薇睡得不好,一来是房间里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来是只有丝帕缠身,没有穿上衣服,还有周义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睡得安稳。
偷眼看见玄霜光溜溜的在周义怀里熟睡,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里有气,想不到这个看似腼腆的女郎竟然如此无耻。
昨夜妙青等两女侍候自己清理时,这个曾经自称尚末与周义圆房的女郎,竟然主动用口舌舔吮那肮脏的鸡巴,逗得他东山再起后,竟然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后来还在自己身旁行云布雨。
要说淫荡,此女也真淫得厉害,已经给周义弄得高潮迭起,仍然一次又一次地苦苦求欢,好像不会满足似的,就像现在,分明尚在梦中,玉手却握着周义的鸡巴,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
周义的鸡巴就像他的人一样,垂首低眉,沉沉熟睡。
这也难怪的,因为后来妙清妙真也加入战团,他夜御四女,不累死才怪。
念到周义雄风虎虎的样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荡,暗念当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那般强壮,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丹薇不能骗自己,今夜虽然受辱,却不像与宋元索一起时那幺受罪,肉体还生出快活的感觉。
丹薇向来对周义的印象不大好,除了从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义,也以为他像周智和周室诸子般是碌碌无能,现在才知道错了。
周义是不是假仁假义可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为人精明。
也许还可以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问题是宋元索实在太厉害了,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周室虽强,但是英帝年迈,几个儿子又各怀异心,周义就是有日挥兵渡江,恐怕亦是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