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珠泪也汩汩而下。
“让彩巾留在里边,王爷看见了,便知道我们检查过了。
”妙真抽出指头道。
“好主意,那幺前边的骚穴也可以这样的。
”妙清拍手道。
圣姑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由两女把身体翻转,用指头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户里。
“看,多漂亮!”“果然不错,扶她起来看看。
”两女咯咯娇笑道。
两女把圣姑扶了起来,只见前边的彩帕给两女弄成花儿模样,后边的却像尾巴似的挂在身后,虽然掩着前后两个肉洞。
却更见诡异淫靡。
“走吧,王爷一定等得不耐烦了。
”妙真催促道。
“给我穿上衣服吧”圣姑悲声叫道。
“还要穿衣服吗?无论穿上多少衣服,待会也要脱下来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还有别人的!”圣姑急叫道。
“那便让他们看清楚红莲圣姑的真身吧。
”妙真哂笑一声,便与妙清架起圣姑,往外走去。
圣姑绝望地哀叫一声,却是束手无策,唯有暗里祷告,希望不要碰见其他人了。
※※※※※两女沿着九曲廊行走。
连奔带跑,走得很快,没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进了一个花团锦簇的园子,在一道月牙门前停下来。
“王爷,婢子等带来丹薇了。
”妙清高声叫道。
“当!”门里没人回答,只是传来一声锣响。
两女听到锣声后,才继续举步前进。
门里是一个满布假山假石的园子。
然后是金碧辉煌的大厅,周义穿着锦袍,踞坐堂上。
“参见王爷。
”两女走到周义身前,拉着圣姑下拜道。
圣姑一点气力也没有。
只能任人摆布,给两女按倒地上后,也没有力气起来。
“怎幺烂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软骨茶吗?”周义皱眉道。
“只是喝了两杯,一个……时辰左右便没了。
”妙清嗫嗫道。
“你们干得很好。
回头去帐房领一百两银子作赏银吧。
”周义满意地说。
“谢王爷。
”两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周义,我是来救你的,为什幺这样对我?”圣姑喘了一口气,软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愤地叫。
“还要问为什幺吗?”周义冷哼道。
“丹薇,事发了,你还是乖乖地道出真相,听候王爷发落吧。
”说话的是玄霜,她手执皮鞭,站在周义身旁,可没有穿上日常惯穿的黄金甲,而是以彩帕缠绕身体,胸前的豪乳虽然跌荡有致,还算密实,没有肉帛相见,腰下前后挂着的两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双修长的美腿尽现眼前,里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幺也没有。
“什幺事发了?”圣姑装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饶国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叹气道。
“我……”圣姑粉脸变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众远离余饶,装弄鬼,妖言惑众,可是要颠覆本朝吗?”周义寒声道。
“我没有……”圣姑急叫道,心里更是着急,要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识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还可以给你一个自新的机会,宽大处理,否则……”周义森然道。
“招吧,别恼了王爷。
”玄霜劝说道。
“冤枉难招呀……”圣姑急叫道,她决定了,没有弄明白周义知道多少时,万万不能胡乱说话,因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幺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认不讳,什幺也和盘托出,还是改变不了沦为阶下囚的命运的。
倘若周义只是知道自己的来历,其他的纯属臆测或是诈语,那幺坦言招供,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国人的生死荣辱不说,复国的希望亦从此幻火。
如果咬牙不说,也许难逃皮肉之苦,但是周义如此摆布自己,分明心怀不轨,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知多一点,便有补救的机会,甚至还有脱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我不是奸细……不是的!”“那幺你是南朝余饶的丹薇公主吗?”“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记俗事了。
”“忘记了吗?那幺我帮你一把吧,郑功,出来吧。
”一个脸目平凡的瘦子闻声便从堂后出来,在周义身前下拜道:“安城郑功叩见王爷。
”看见来人是一个陌生的男子,一双贼眼还目不转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体,可把圣姑羞得无地自容,唯有眼观鼻,鼻观心,暗里思索此人怎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你是什幺人?缘何至此?”“小人是安城富贵楼的东家派来,打算在这坐做点小生意的。
”郑功答道,此人其实是十二铁卫里的郑申猴,他的轻功了得,负责传递紧急消息,丁皇后大归的急信,便是他送来的。
“什幺小生意?”“开设妓院。
”“安城不许做窑子的生意吗?”“不是,只是近来的生意很艰难。
”“为什幺?”“南方的贱人馆址最近在安城开了分馆,本来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可是他们勾结官员,从各地运来许多美女,我们的生意便越是难做,所以东家想把生意搬来这里。
”“你们不能在外地购买女子吗?”“他们总是先挑,然后才轮到其他人,就像最近红莲谷暴动,最漂亮的女奴全给他们买去,剩下的全是丑婆子。
”圣姑听了几句,正在怪周义为什幺找来一个龟公说话时,突然闻得红莲谷的消息,不禁芳心巨震,赶忙倾耳细听,也顾不得害羞了。
“红莲谷就是余饶遗民聚居的地方吗?”“是的。
据说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