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险,要是失手了,没有人能救你的。
”周义沉声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给王爷办点事,而且这些猩猩兵挡者披靡,十分厉害,要不及早夺回,以后更没有机会了。
”冷翠叹气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会调转枪头,投降宋元索,说不定还会下嫁冷双英了。
”周义沉吟道。
“不,我不会的。
”冷翠立誓似的说:“我与他们仇深似海,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委身事仇,更不会出卖你的。
”“很好,你写信吧。
”周义暗念如果能够夺下猩猩兵,对自己可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冷翠的死活却是一点也不重要,狞笑道:“写完了信,我便让你乐个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平城吧。
”※※※※※几天没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时,好像有点不大习惯,低头看见玉臂上的守宫砂已经脱落了,心里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冷翠早已渴望一尝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门下弟子说得的那般美妙,这几天不仅得偿素愿,还证实了那种欲仙欲死,销魂蚀骨,叫人无法忘怀的乐趣。
遗憾的是周义在床上虽然出色,亦很粗暴,没有自己梦里情人那般温柔多情,看来门下弟子说得对,强壮的男人全不懂怜香惜玉,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再念到自己为势所逼,不得已要委身为奴,看来老天爷亦要自己舍鱼而取熊掌了。
话说回来,如果周义不是这样粗暴,也许便没有那幺多乐趣了。
就像昨天,该是由于分手在即,周义特别兴奋,回来以后,便足不出户,一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迭起,讨饶不绝,刚才裹上汗巾时,发现两片桃唇有点儿红肿,走动时,里边还好像隐隐作痛,便知道战况何等激烈了。
扪心自问,冷翠初尝异味,也是恋恋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够夺回这些猩猩,百兽门便实力大增,可以在这个乱世中有所作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没有?”正在憧憬着末来的风光时,忽地听得周义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迈步走了过去道。
“把手放在后边,让我绑起来。
”周义装扮成宋军的样子,手执布索说。
“为什幺要绑我?”冷翠惶恐地问道。
“出到外边,我们或许会碰到宋军的,你装作囚犯,便容易蒙混过关了。
”周义道。
“我这样如何走路?”冷翠可怜兮兮地说。
“快点,我可以抱着你的。
”周义不耐烦道。
“做个样子行吗?请你不要绑太紧。
”冷翠自动把双手放在身后,怯生生地说。
“当然可以。
”周义把布索挂上粉颈,在粉臂缠了两圈,然后绑着玉腕说:“我已经给你解开武功的禁制,打的也是活结,很容易挣脱的。
”“谢王爷。
”冷翠舒了一口气道。
“经过我的滋润,这双奶子好像是长大了。
”周义搓揉着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吗?”冷翠没有气力似的倒在周义怀里说。
“王爷,可是要蒙上眼睛吗?”这时一身宋军衣服的玄霜,拿着一块扭成布索般的红色丝帕过来道。
“也要蒙着眼睛吗?”冷翠不解道。
“这是让你认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将来为敌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们如何混进这里了。
”周义笑道。
“我不会给他们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齿道,却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双英手里,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刑责的。
“走吧,在外面千万不要出声。
”周义蒙上冷翠的眼睛后,便搂入怀里往门外走去。
何昌和赵成等早已在外边等候,下坡车也在秘道准备妥当了。
下坡车就像没有车顶的车厢,也有四个轮子,可是车前没有驴马,车辕多了两根手柄,一根用来控制方向,一根用来停住车辆,还有一根用来控制速度,依赖下坡之力前进,驾驭是容易,但是只能往前走,不能退后,从安城前往王陵自是方便,要回来却要靠人力牵引。
何昌自称不敢逾越,所以没有使用,周义却相信真正的原因,该是他们不想费力送回来。
周义把冷翠放入车斗里,与玄霜登上车辕,朝着何昌等摆手示意,然后,拉动手柄,车子便往前溜下去。
赵成和一众侍卫亦随即登程,虽然走路辛苦,花的时间也多,但是没有了管头,却是愉快。
冷翠感觉自己置身飞驰的车子里,却没有听到驴马的声音,然而道路崎呕,车行颠簸,娇躯倒在车板上,仿如置身惊涛骇浪,不时凌空抛起,然后掉下来,煞是难受。
走了许久,冷翠发觉车子仍然毕直向前,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怪的是记忆中,安城可没有这样的道路,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应该出了城池,又怎会没人拦阻。
冷翠满腹疑团,愈走愈是怪,要不是双手反绑身后,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丝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发问时,忽地发觉周义走到身旁,还把她抱入怀里。
“王爷,我们出城了没有?”冷翠小声问道。
“出城了,正朝着平城而去。
”周义答道。
“不对,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车走马的只有一条官道,但是那条道路不是这样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见幺?”周义道。
“不,可是那条道路上山下坡,还有许多弯路,不是一条直路。
”冷翠抗声道。
“你不要管,总之能够安全到达便是。
”周义笑道。
冷翠点点头,暗念此人高深莫测,看来该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