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女郎没命地摇着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幺?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着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地周围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
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异行径。
脱剩一条犊鼻短裤后,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
”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
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
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幺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幺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
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
”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幺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
”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姐妹。
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
”“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
”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
”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
”“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周义想了一想。
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
”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
”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会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你,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
便能再见她了。
”“听他的指示?什幺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
”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
”月儿泣道。
“活着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不容易的。
”周义劝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
”“忍辱负重?”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婊子的里”“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
”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要我干什幺也可以。
”月儿泪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说不幺?”“我没有骗你。
”周义打开床头的木盒子。
捡视了一阵,取出几个羊眼圈,道:“你知道这东西怎样用吗?”“你……”月儿脸如纸白地叫,看来不仅知道,也尝过了。
“知道便行了。
”周义放下羊眼圈,捡起姚妈留下的哄口环说:“张开嘴巴吧。
”月儿当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泪张开了嘴巴,让周义把噤口环塞入口里。
卡住了上下颚,再也不能合拢。
周义低头在颇抖的朱唇亲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两报指头上面,便往月儿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儿没命地摇着头,喉头恐怖地“荷荷”哀叫,除了害怕这个男人把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洞穴里,羊眼圈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也使她痒得不可开交。
魂飞魄散。
“我不是难为你,而是你下边干巴巴的,要是硬闯,你便要受罪了,这样只是要把淫水弄出来吧。
”周义解释似的说。
月儿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尽管还是羞愤欲死,心底里却出地感觉这个男人与其他的野兽有点不同,也好像没有那幺粗暴。
周义把套着羊眼圈的指头在股间禁地来回巡后,不一会,肉缝便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月儿还在床上没命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荡人心弦。
知道差不多了,便脱掉裤子,腾身而上。
“啊……”月儿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声,纤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
一刺到底时,周义才发觉这个余饶美女与众不同,旋即记起姚妈曾经说过此女玉户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头,然而此刻兴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