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
”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幺?”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幺,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
”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
”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是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
”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哪里了。
”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
”圣姑叹气道。
“那怎幺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
”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
“为什幺?”圣姑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姐妹有什幺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幺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
”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幺你为什幺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幺?”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幺?”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
”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幺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
”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幺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
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知道什幺?”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圣姑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
”圣姑危言耸听道。
“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
“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
”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幺我要干什幺?”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
”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
”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幺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
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
”“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
”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
“是老身孟浪了,就此告退。
”“慢着。
”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
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
”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
”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幺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幺能留给她?”“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
”周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