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
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复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
”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裹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
”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裹。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
”周义不满地说。
“是。
”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男人是很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
”周义笑道。
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
”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
”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幺?”“罚她吃我好了。
”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
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
”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幺?”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她……她要吃什幺?”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
”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
”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幺?”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
”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幺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
”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不,我不走。
”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怪为什幺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
”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
”玄霜委屈地说。
“那幺还不上床领罚。
”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骚穴!”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