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得着在一个臭婊子身上浪费气力吗。
”周义晒道。
“对,那便交给我们吧?”柳巳绥淫笑道。
“反转她,看看她的骚穴。
”周义继续说。
“不要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求你不要……”如艳嚎啕大哭道,可是怎样哭叫也是徒然。
她不仅身子给那些恶汉反过来,双腿还在他们的魔爪下,被逼着左右张开,秘的风流肉洞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这些淫毛乱糟糟的真是难看。
”周义皱心道:“玄霜,给我一根一根拔下来。
”“我……”玄霜吃惊道,虽然相信此女是宋元索的细作,但是要使出这样的毒手,也是于心不忍的。
“如果不拔下来……”周义左右张望道。
“王爷想要什幺。
”柳巳绥问道。
“有没有棍子……有了,拿藤条过来。
”周义点头道。
“王爷要亲自动手吗?”一个兵丁送上藤条问道,那根藤条像棍子,姆指般粗细,打在身上,一定痛不可耐的。
“不……”周义接过藤条,在如艳下体指点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指头而己。
”“你干什幺……哎哟……不……”如艳忽地惨叫连连,原来周义竟然把藤条强行捅进裂开的肉缝里。
“很松动呀!你和许多男人睡过吗?”周义残忍地让藤条一寸一寸地硬闯娇嫩的肉洞说。
“不……呜呜……痛呀!”如艳呼天抢地,哭声震天地叫。
“你要是坦承,便不用受罪了!”周义使力地把藤条往更深处钻进去。
“不知道……呜呜……我什幺也不知道!”如艳惨叫道。
玄霜不禁骇然,暗念周义顺手拈来的几种毒刑,已是让人心惊肉跳,没料这个女孩子还是如此倔强,可不敢想像她怎样熬下去。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周义冷哼一声,放手道:“给我打二十大板,重重的打,却不要打坏她!”“我们懂的。
”柳巳绥笑道:“你们打,我计数。
”几个兵丁答应一声,便把如艳按在地上,有人按头,有人抽脚,还有两个拿起板子,分立左右。
“动手吧。
”周义喝道,手掌却往玄霜的玉股拍下去。
“啪!”“啪!”“哎哟……”“……”如艳的惨叫声,柳巳绥的计数声,交织成一段怪的乐章。
“啪!”“啪!”“痛呀……”玄霜也想叫,原来周义的手掌也随着板子的落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玉股,痛是不大疼痛,却打得她失魂落魄,说不出的难受。
叫得最大声的当然是如艳了,无情的板子落在肥厚的肉团上,不仅带来撕裂的痛楚,还像火烧似的,使人痛不可耐。
更苦的是她知道这顿板子只是开始,还有更惨无人道的酷刑在后头。
“王爷。
”玄霜终于叫了,双手还使劲地按着腹下,她不是吃苦不过,而是周义忽地解开了系着三角金片的扣带,深藏在股间的带子也掉了下来。
周义没有理会,手掌覆在会阴之上,五指如梭,在那暖洋洋的玉阜上轻挑慢捻。
“喔……”指头一动,玄霜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浑身乏力,差点站也站不稳地倒入周义怀里。
周义心里暗笑,暗念自己还没有使出催情妙手,玄霜便已春心荡漾,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淫妇也不难。
“十八。
”“二十九”“二十!”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屁股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
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幺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足之欲。
“她的奶子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穴。
“里边很湿了……”周义深入不毛道。
“是……不……不要在这里!”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婊子也没有你这幺淫呢。
”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淫妇嘛……”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这算什幺。
”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肉洞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幺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如艳泣叫道。
“是吗?”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幺?”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
”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周义抽出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