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按着汗巾下的沙包。
轻搓慢揉,发觉比以前长大了许多,软绵绵胀卜卜的握在手,也很舒服,难怪周义爱不释手了。
玄霜发狠地揉捏了几下,那种疼痛的感觉好像跟原本不大相同,真想低头在上边重重的咬几口,感觉有没有分别,旋即截然而止,因为周义就在头上,要是给他看见恐怕无法避免被认为是淫妇。
念到周义时,玄霜不禁暗叫怪,怪他竟然声色全无,好像己经睡着了。
没有想到周义还可,想到他就在头上时,玄霜突然感觉体里好像生出一个火球,烧得她唇干舌燥,浑身发烫,不知多幺的难受,迷迷糊糊中,双手慢慢地在身上乱摸。
※※※※※在床上装睡的周义其实也很不好过,还没有发泄的欲火亦使他备受煎熬,但是他知道只要耐心等下去,一定能在玄霜身上得到发泄的,因为她己经中了暗算,不用多久便要自动献身的。
问题在那些汗巾上。
周义回来前,问汤卯兔要了一些春药,这些春药不太霸道,不会惑人智,但是如果沾在身上,便能从皮肤渗透进去,使人心猿意马,春心荡漾。
玄霜洗澡时,周义也忙碌地地把春药选择性地洒床头的汗巾上面,有些有,有些没有,要是玄霜挑了那些染上春药的汗巾来包裹身体,自然为他暗算了。
此举当然不是为了要玄霜自动献身,亦没有这样的需要。
周义需要的,是使这个将来大有可能成为世上第一高手的美女彻底归心,以免养虎为患,变生肘腋,此举当然不容易,但是无论多幺困难,也要设法的。
本来姚赛娥己绎以南海巫的百劫丹设下禁制,大可随时一试的,但是周义想了许久,发觉这个禁制纵然有用,但是真的需要使用时,结果可能被逼要毁了她,那便浪费了这个辛苦栽培的第一高手。
昨夜周义灵机一触,突然生出一个异想天开,却又荒唐有趣的主意,决定先作试验,迟些时如果找到机会证实姚赛娥设下的禁制有效,便可以双管齐下,使玄霜永远不生异心了。
主意是来自那本练功秘岌。
根据秘笈记载,修练此功者,最终定必沉沦欲海,然而要保住一身武功,却只能从一而终,要是能使玄霜相信自己生就淫心荡骨,也许能把她调教成为淫妇,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将来如果生出恶念,也要三思了。
这个主意虽然有点异想天开,却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的,而且成功固然欣然,就是不成,也不失为寻快活的妙法,怎能不试。
床下开始有动静了,周义心里暗喜,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了一会。
便听到了动人的呻吟声音。
周义探头往床下一看,只见玄霜脸红若赤,媚眼如丝,辗转反侧,胸前的汗巾,已经扯下来,一只玉手覆在豪乳之上起劲地搓揉着涨卜卜的双峰,玉手却在腹下,藏在松脱了的汗巾里有所动作。
“你干什幺呀?”周义诡笑道。
看见周义突然出现,玄霜不禁手足无措,赶忙从身上将手放下,气急败坏之间,还扯脱了腹下的汗巾。
“为什幺你的手指头湿得这样厉害?”周义促狭地问。
他当然知道,只是故意要玄霜难堪吧。
“我……”玄霜羞的想钻进地下里,自然无言以对了。
“可是骚穴发痒了?”周义坐了起来,看见玄霜发狠地摇头,没有回答,同情似的说:“如果你不是生就淫心荡骨,还要强行压抑淫念,又怎会受这样的活罪?”“不……不是的!”玄霜害怕地大叫道,手上却按捺不住,发狠地搓揉着胸前的肉球。
“事到如今,你还不相信吗?”周义叹气道。
“你……你是骗我的,是不是?”玄霜颤声道。
“为什幺我要骗你?”周义摇头道,心里暗暗欢喜,知道此女的身心已经有点动摇了。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的?”玄霜带着哭音问道,其实她也想过这个问题,结论是自己己经任由周义淫辱,硬说自己是天生的浮妇,对他亦的确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在你的身上。
”周义正色道:“根据姚赛娥钻研,这门功所以能够速成,关键就在一个淫字,寻常女子习练此功,淫念阻碍了功力的长进,虽然最终亦会变成淫妇,但是末必能够大成,修练时亦不会为理念所苦。
”“习练此功便会变成淫妇吗?”玄霜惊叫道。
“不错,这便是速成的代价。
”周义点头道:“你生其异相,如果能让先天的天赋尽情发挥,加上后天的修练,便大有机会登峰造极的,然而你却不自量力,强行压抑淫念,等如硬与先天的禀赋和后天的修为对抗,不吃尽苦头才怪。
”“你是说……?”玄霜听得头昏脑胀,似懂非懂地问。
“压抑愈多,抗力愈大,现在我就算给你止痒,但是如果你继续压抑下去,吃苦受罪事小,迟早也会欲火焚心,那时我也救不到你了。
”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不会吧?!”玄霜害怕地叫。
“我就是骗你,也骗不了多久的。
”周义唬吓道:“长此下去,先天淫念便会失控,可说不定什幺时候才会发作,那时后悔也迟了。
”“那怎幺办?”玄霜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现在开始,你要开放自己,不再强行压抑,彻头彻尾地当一个淫妇!”周义森然道:“这样你才有望练成功,亦不会再为淫念所苦,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当淫妇?!”玄霜失声道。
“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淫妇,就算不是,修习功后,最终亦会变成淫妇,现在只是早当一点,有什幺大不了?“周义晒道。
“可是……可是我不懂。
”玄霜哽咽道。
“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周义淫笑道。
“告诉我,你的骚穴是不是很痒?”“是……是的。
”不说还可,周义一说,玄霜便感觉身上仿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探手腹下,亡心形地把指头捣进水汪汪的肉缝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