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摆平此事,才要她写下卖身契,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投靠吧。
”周义道。
“她如何摆平此事?”英帝道。
“儿臣也不知道,只能看下去了。
”周义笑道。
“怎样也好,如果她肯当女奴,母后是全力支持的,倘若不是,便免问了。
”丁皇后格格笑道。
“你又胡闹了。
”英帝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对了,如果她当上你的女奴卫士,母后便送她一套黄金盔甲,让她风风光光地随你出征。
”丁皇后眼珠一转,笑道。
“什幺黄金盔甲?”英帝道。
“你忘记了。
”丁皇后笑道:“当年太上皇远征西强,不是从一个番邦女将身上剥下一袭黄金盔甲吗?”“你说那袭只有两个罩杯和护阴的所谓盔甲吗?这样的东西怎能穿在身上!”英帝大摇其头道。
“我又不是叫她像番女那样什幺也不穿,盔甲下边一样可以穿上衣服的。
”丁皇后笑道:“还有绑腿,护腕,颈套和一对黄金靴,样样俱全,正是女奴卫士的打扮!”“青菱也很喜欢那套盔甲的。
”英帝犹豫道。
“混帐,她肯当女奴卫士吗?而且她己为人妇,嫁出了的女儿,便如泼出去的水,也不是本家人了。
”丁皇后悻声道。
周义知道他们说的是妹妹青菱公主,前些时嫁与京卫副将刘方正,此人与太子过从甚密,大婚之日,自己尚在色毒,没有出席,此次回京,也没有见过他们,看来改天可要走一趟了。
“算了,那幺把青凤剑也送她吧。
”英帝叹气道。
“青凤剑?那柄剑吹毛可断,削铁如泥,好像贵重了一点。
”丁皇后犹豫道。
“有什幺贵重的?送给她不是等如送给儿子幺?”英帝笑道。
“谢父皇、母后!”周义大喜道。
※※※※※回府后,周又第一件事是召来魏子雪,商议如何尽快侦破皇子大婚的刺客事件,才知道他派往各地调查瑶仙出身的密探已经陆续回来,只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不禁头大如斗。
魏子雪也不是什幺也没干的,他还广派人手,监视瑶仙的行踪,发觉她只与青菱和俞玄霜来往,隔三五天便互相探访,很是要好,不与两女见面时,她便像其他的京中贵妇,经常前往紫云山的慈安庵上香。
慈安庵是百平古刹,求子至为灵验,庵中的尼姑虽然经常下山化缘,却没什幺可疑。
“属下曾经先后三次尾随瑶仙上山,她就像其他信女一般上香,上完了香便与主持谈论佛法,吃完素斋后便下山,也没有特别之处。
”魏子雪叹气道。
“那个主持?”周义狐疑道。
“主持悟通师太已经七十多岁了,当了主持二十多年,据说皇后娘娘也常常过访的。
”魏子雪摇头道。
“瑶仙懂武功吗?”周义问道。
“不知道,她出入均是乘轿,好像弱不禁风,莫测高深。
”魏子雪耸肩道。
周义不禁头大如斗,也在这时,有人来报,青菱公主率驸马刘方正登门拜访。
“二哥,你回到京里也不告诉我,可是不要我这个妹妹?”青菱一进门,便大兴问罪之师似的说。
“为兄回来是向父皇请罪的,怎能四处乱跑?”周义苦笑道,看见已为人妇的妹子明艳照人,有点儿羡慕在她身后的刘文正。
“去看妹妹也是乱跑吗?”青菱嗔道。
“我也打算过两天便去看你的。
”周义点头道。
“刘文正拜见晋王。
”刘文正终于有机会说话,恭身行礼道。
“妹婿不用客气。
你的大婚之日,为兄还在色毒,赶不及回来参加,请忽见怪。
”周义还礼道。
“晋王为国奔波劳碌,征战塞外,在下不能效力军前,已是惭愧,焉有怪责之理。
”刘文正诚恳地说。
周义以前见过刘文正几次,知道是个人才,还是京卫四个副将之一,曾经有心拢络,后来发现他是太子的心腹,便没有白费心机了。
“二哥,你是不是要南下?”青菱单刀直入地问。
“妹妹何出些言?”周义装傻道,暗念一定是太子告诉她的。
“你别问,我知道便是。
”青菱俏皮地嗽着樱桃小嘴说:“你要是南下,可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幺事?”周义问道。
“二哥,妹子从来没有求过你,这一趟你一定要答应的。
”青菱撤娇似的说。
“要是我做得到,为什幺不答应。
”周义笑道。
“你带文正一起去,让他立点军功。
”青菱正经八百地说。
“晋王功勋彪炳,战无不胜,在下希望能够追随靡下,为国尽忠。
也可以见识王爷用兵之道。
”刘文正拱手道。
“文正兄太客气了,小王只是有点运道吧。
”周义谦逊道:“至于随军南下之事,父皇还没有示下,此时实在言之尚早。
”“父皇还没有对你说吗?”青菱讶然道。
“不知道妹子从哪里听来这个消息,愚兄也是一头雾水。
”周义假装蒙在鼓里道。
“那幺妹子鲁莽了。
”青菱看了刘文正一眼,说:“文正常说你英雄盖世,渴望随你出征,妹子才大胆相求,你不要介意。
”“我们是兄妹,什幺话说不得,妹子不要放在心里才是。
”周义潇洒地说。
“如果父皇命你南下,你可要提携文正呀。
”青菱央求似的说。
“说什幺提携,要有那一天,还要父皇答允才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