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入手,保证能使她苦不堪言,生不如死。
”绮红手往下移,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
“可是使用毒龙棒幺?”周义笑道。
“毒龙棒能使她永远受罪,太歹毒了。
”绮红摇头道:“再说,刚才你答应她要是吐实,便不会使用毒龙棒,可不能出尔反尔的。
”“谁知她还有没有胡说八道!”周义冷哼一声,不解道:“我看毒龙棒最多是弄得她皮破血流,伤愈了便是废人一个,为什幺说能使她永远受罪?”“如果在伤口擦上春药呢?”绮红森然道:“当年怡香院曾经以此整治一个跑了三遍的女孩子,待她伤愈后,还是日夜发痒,结果要每天接待三四十个客人,才可以煞痒,不是永远受罪吗?”“……”蒙脸女郎当是听见了,身体没命扭动,喉头里“荷荷”哀叫,该是害怕得不得了。
“原来如此,好极了,待会要是证明她还是没有说出实话,可要让本王见识一下。
”周义拍手笑道。
春花虽然不大明白他们说什幺,却也听得心惊肉跳,怪周义为什幺会变得如此残忍。
“其实除了毒龙棒,还有许多淫绝巧的淫器药物,也能使她生死两难的。
”绮红笑道。
“有些什幺?”周义追问道。
“拿烈女淫妇箱过来户。
”绮红扬声道。
“什幺?”看见一个女郎取来一个红木箱子,周义愕然道。
“里边盛着的东西全是用来对付烈女淫妇的,所以叫烈女淫妇箱。
”绮红打开盖子说。
“羊眼圈……缅铃……白绫带子……”周义一一检视,认得了几件,其他大多不知是什幺,随手捡起一件怪的东西,问道:“这是什幺?”“这是寻幽夹子,用来张开骚穴的。
”绮红答。
周义低头细看,发觉夹子是两块二指宽的竹片,其间连着铁环,使一端合在一起,另一端却老大张开,心念二动,走到女郎身畔,把合在一起的一端朝着裂开的肉缝插了下去道:“可是这样吗?”“是的。
”绮红答应声中,蒙脸女郎的喉头里却发出凄厉的惨叫。
原来周义的大手握着肉洞外边那两块张开的竹片,手上使劲,便把藏在里边的竹片张开,自然使她痛得厉害了。
“这又如何?”周义不明所以道。
“你手上放松一点……是了,从铁环中间望进去,便可以看到她的花心了。
”绮红指点着说。
“……唔……是看到了,看到又怎样?”周义皱眉道。
“你们男人不是最爱看女儿家的骚穴幺?”绮红笑道:“连最隐蔽的花心也看得一清二楚,她还有什幺秘密。
”“还有什幺?”周义放开夹子,继续检视箱子里的东西,竟然找到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的红烛,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幺放在箱里干幺?”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小腹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什幺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
”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
”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骚穴可有发痒吗?”“有……”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幺你是如何煞痒的?”周义捉狭地说。
“我……”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什幺……控制不了自己……”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周义追问道。
“是……”春花脸如死灰道。
“哪一个呀?”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
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什幺衣服?”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女奴的衣服了,只有女奴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什幺一下子变成周义的女奴,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阴唇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幺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
那个蒙脸女郎正是秋菊,她脸如白纸,泪印斑斑,嘴巴还给布索牢牢紧缚,只能“哦哦”悲叫,无法叫唤。
“为什幺会这样的……”春花如堕冰窟,知道不妙,可真后悔为贪一时方便,没有携带红莲教的妙药在身,只是形势危急,也顾不得许多了,反手便往周义肚腹拍下,然而玉手才动,肩井穴已是受制,气力全消地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