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是。
”※※※※※安琪说的不错,洛兀的手下果然没有生事,但是周义还是花了许多唇舌,假仁假义地安抚了半天,回到家里时,已是日落西山了。
周义本来打算邀安琪共进晚饭的,却从留下来的近卫获悉她吃过了,饭后还打水沐浴,现在关上房门,好像不想见人,唯有怅然独自用膳,然后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后,周义独坐无聊,不禁有点后悔,要是先前打铁趁热,早让安琪这个妮子得尝异味,也许此刻已经洁樽候教,自己也无需继续孤寝独眠,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就在周义心烦意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的近卫传来暗号,接着便是轻盈的脚步声音,心念一动,开门一看,来人果然是身披重裘的安琪。
“王爷,你……你不是来看我吗?”安琪腼腆地看了门外两个木头人般的近卫一眼,鼓起勇气道。
“他们说你关上房门,该是休息了。
”周义笑道,暗念难得她送上门来,可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了。
“人家……人家在房里等你。
”安琪脸如红布道。
“这里太冷了,不能站着说话,快点进屋子吧。
”周义着急地下阶搀扶,才碰上安琪的臂弯,她便好像气力全消似的倒入周义怀里,让周义半拥半抱地走进屋里。
尽管屋子里烧着几个熊熊的火炉,温暖如春,周义还是扶着香肩,开怀地问道:“冷吗?”“人家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千金小姐。
”安琪解下身上的重裘道。
“你今早还为风寒所侵,不能着凉的。
”周义动手帮忙道:“现在好一点没有?”“没事了,你给我把风寒也驱出来了。
”安琪粉睑一红道。
解下重裘后,周义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安琪一身汉家打扮,穿的是绣上红花的雪白曳地罗裙,脚上还有大红色的绣花鞋,尽管没有梳髻,头上金发只是以金环绾起,有点儿不伦不类,却添几分异国风情。
“喜欢吗?”安琪卖弄似的转了一个圈说。
“喜欢……喜欢!”周义双眼发直道,血脉沸腾,原来安琪腰间束着绢带,罗裙紧贴妙曼动人的胴体,岭上双梅固然轮廓分明,涨卜卜的粉臀,也更见浑圆丰满,衣下分明没有亵衣及内裤。
“这套衣服是安莎前些时在晋州带回来的,我自己取来穿上了。
”安琪赧然道。
“回去后,我派人再送几套给你。
”周义笑道。
“回去?你要回去吗?”安琪愕然道。
“当然要回去了,这里是你们的地方,难道我能永远留下来吗?”周义摇头道。
“能的,为什幺不能?色毒已经火亡了,这里便是大周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似的说。
“这个……”周义心念一动,暗道安琪说的不错,旋念现在大局末定,留下色毒对自己的大业更有利,于是说:“这不行的,我们只是吊民伐罪,不是前来征服色毒的!”“我相信所有色毒的百姓,也愿意向你臣服的。
”安琪正色道。
“愿意也没有用,现在时机不对,此事不宜多谈。
”周义摇头道。
“那幺你什幺时候回去?”安琪又是失望,又是敬佩地说。
“待我另立可汗后,便班师回朝了。
”周义沉吟道。
“我爹和洛兀已死,随便立一个人当可汗,其他人会不服的!”安琪忧心仲仲道。
“不是别人,是你!”周义笑道:“我要你当可汗,安琪萝拉可汗,你甚得民心,还有我在背后撑腰,其他人不会不服的。
”“不,我不当可汗。
”安琪急叫道。
“为什幺?”周义道。
“我要当你的女奴,供你使唤,水远跟着你,侍候你,才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安琪终于含羞道出心声道:“你要吗?”“怎幺不要?”周义心中一荡,伸手把安琪抱入怀里说:“可是我很凶的,你怕下怕?”“只要你肯让我跟着你,我什幺也不怕的!”安琪幸福地伏在周义的胸膛道。
“早知如此,你在狂风峡时便不用跑了。
”周义笑道。
“谁叫你那时凶巴巴的。
”安琪调皮地说。
“我很凶吗?”周义皱眉道。
“其实也不是太凶,我知道就算失手被擒,你也不会难为我的,是不是?”安琪腼腆道。
“你对我这幺好,我怎会难为你?”周义笑道。
“我对你很好幺?”安琪羞叫道。
“你两次手下留情,还不是对我有情吗?”周义涎着脸说。
“那两次?”安琪红着脸说。
“我们初次交手时,你可没有使出全力,在狂风峡你又早一步燃点黑龙血,才没有伤着我,我也是知道的。
”周义柔声道。
“王爷……”闻得爱郎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安琪不禁情潮汹涌,满心感激地在周义脸上亲了一口。
“你从哪里习来这样古怪的刀法?可真厉害。
”周义问道。
“我的武功和兵法是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家传授的,那套刀法名叫貌合离刀,招式看来充满破绽,其实招中套招,暗藏杀机,如果对手心存恶念,利用那些破绽朝要害攻击,便会遭受恶毒的反击,谁知我使完了整套刀法的七七四十九招,你一招也没有攻向要害,所以只能把困住你,无法发挥刀法的威力。
”安琪解释道。
“幸好我懂得怜香惜玉。
”周义笑道。
“要不是这样,我还道你也像鲁王那样凶残嗜杀呢。
”安琪叹气道。
“我这个弟弟……”周义冷哼道,鲁王是周义的幺弟周信,曾大败于安琪手下。
“幸好大周皇帝让你这个贤王领军,要是其他人,恐怕色毒难逃火族之祸了。
”安琪感激地说。
“其他人也不能收拾你这头母老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