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个坚强的人,我哭得瞎了。惶惶不可终日,跟着江流东奔西逃,顽劣和任性朝夕间被磨平。
除了江流我一无所有,对他的依赖变本加厉,爱也越来越深。
我跟他说:“咱们就这样成亲,隐姓埋名在乡间过一辈子吧。”
没想到江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