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害过你的人。”秦晚没怎么思考就说道。

“伤害我的人。”孟婆好像还想了一下，“估计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呆着了。所谓记得，就算我能记得那些人的名字又如何，多少人都叫一样的名字，我每个去恨一遍？我就算记住他们的音容相貌也没用，投胎转世，谁知道会来生会变成什么样。盯着灵魂更是不靠谱，今生他是个市井小人，来生也许就是个慈善大家。我干什么要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我在奈何桥边早就看惯了这些，比我惨的人多了去了，又何必斤斤计较些陈年旧事。”

“也对。你当初是怎么想起来当孟婆的？”秦晚有些不解的问道。

孟婆翘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