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双肩。
——娘,您看见了吗?阿蘅哭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薛蘅哭,就连母亲过世,她也只是彻夜跪在灵前,情憔悴、呆滞,然后沉默而利索地操持葬礼上的一切事宜,却没有落下一滴眼泪。十多年了,他看着她用厚重的外壳将自己包裹起来,看着她变得越来越出色,也越来越沉默、坚强。他总在想,她这辈子还能不能象寻常的女孩子一样,开心地笑、痛快地哭?谁会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