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礼笑了出声,“就说我们阿俏还是细伢子呢,乐娘能做出啥事来,也就是一时气话罢了。小娘子挂不住脸面的时候,都是这样,手一指,脚一跺,你且给我等着……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贺知春被他说话的样子逗乐了,“阿哥不亏是岳州全城娘子之友,果然是门儿清。”
贺知礼抬起手来,装作要打她的模样。
贺知春吐了吐舌头,不再想家中的糟心事儿。
就这样过了好几日,也不见贺知乐有什么动静,倒是贺阿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