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才朝着贺阿爷的院子走去。
隔得老远的,就听到屋子里的织布的声音。
“阿俏来了啊!秋娘可好些了?”贺阿爷窝在一角,手中是编了一半的簸箕,而贺阿奶则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织着布。
“还睡着呢,身子还有些虚弱,不过已经性命无忧了。”贺知春说着,在贺阿爷身边坐了下来。
“吃了那么多人参,要是还没有救过来,看我不罚她跪祠堂,哼!”贺阿奶织布的手不停,没好气的插嘴道。